好在这棵树足够结实,我动了个心眼儿,没办法,只能搏一把了。
我从腰上下那把竹笛,横在嘴边。
我闭上双眼,开始运行全身的灵气。
随着一阵阵的失神,我的唇边淌出诡异的音调,刹那间,我感觉个森都寂静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蛊母操控,随着一阵狂风撕扯落叶一般的噪响,从子伸出刮出来一个风卷般的虫群。
那虫群的冲着我们三人飞过来,我不自己了么,那些虫子竟呼啦啦冲着底下的狼群开始撕咬,其来势异凶猛,惊呆了白药和沈微澜。
那头狼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宛如开了灵智,飞带着它的狼群跑了。
看到狼群落荒而逃,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力竭般瘫在树上。
“。”白药惊恐的声音断了我的休憩,“那些虫子似乎要冲我们来了。”
我顿时又是一愣。难道我的骨笛御虫术不好用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土素结了一张大盾将我们三个人团团围住。沈微澜在盾外挂了一层雷素,于是这张盾宛如一个巨型带电的蚊帐,外面哔哩啪啦一阵焦糊。
可那尾巴长着倒勾的可恶虫子却一要见缝插针的进来撕咬。那锲而不舍的样子比我练功时怕不是要上几倍。
我心中一阵的无语。我的蛊母要说有用吧,但也不全有。要说没用吧,也不是全没用。(你搁这搁这呢?)
我我们三个人一困在里面足足得有两三个时辰了,却也没有么的办法。跑又跑不过狼群,出又出不去。
我又饿又烦,“老子不干了。”我心里发这种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