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贵姓？”

“夜，夜凌天。夜晚的夜，两水凌，天空的天。”冷酷男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一板一眼，说的很详细，这是个很认真的人。

“肖仁，肖像的肖，仁义的仁。你应该看过我的资料吧。”肖仁道。

“嗯。”夜凌天应了声。

“今天谢谢了。”

这一次，过了很长时间夜凌天才说话，“作为一个普通公民，你做的很好，不必谢。”

夜凌天没再说什么，肖仁也没再说话。

他感觉得到两人之间的疏离，这种疏离不光是夜凌天的性格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信任了，‘不是自己人，我跟你不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所以肖仁觉得他即便是想问什么，八成也问不出来。

车开了没多远，目的地离着坊城市警察局只有两个十字路口。

车停在了一座砖红色五层小楼前，小楼外面没什么牌子，也没有写明是干什么的，甚至连b12、c7这样标记是哪座楼的记号都没有，就是直直的一幢楼竖在那儿。

不过一进去，肖仁就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这是一个食堂，起码这第一层是食堂。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左右，本来没几个食堂会在这个点开饭，但这个食堂却开着，而且肖仁还看见俩正在吃饭的人，不，应该说是一个人在喂，一个人在吃。

那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大的只有二十三四岁，戴着个厚厚的眼镜，扎着根麻花辫，脸上有几点雀斑，看上去一副很老实很好欺负的样子。

小的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扎着俩丸子头，长得萌萌的，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坐在那儿迷迷糊糊的嘴巴一张一合，然后旁边那个麻花辫就在给这个小女孩喂饭。

麻花辫看到夜凌天带着肖仁进来，愣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二次见夜帅亲自去接人，第一次是眼前的小家伙。

麻花辫看了看那个跟在夜凌天身后的男人，长得干巴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力量觉醒者，难道是精神类的？

这些想法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便没再多想，对夜凌天点了点头，继续给小女孩喂饭。

夜凌天也点了点头，然后带肖仁来到了一架电梯前，他伸手在一个类似指纹识别的仪器上按了一下，电梯自动打开。

两人进去之后，肖仁却发现，这个电梯的按钮只有一个数字：-1。

刚才他还在纳闷一个五层楼安哪门子的电梯，没想到这电梯是通往地下的，可是只有一个负一层，也用不着安架电梯吧？还专门配上指纹识别，搞得这么复杂。

电梯很快在负一层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一条只有三米长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扇金属门。

夜凌天带肖仁走到门前，这次的身份识别花了很长时间，他识别了指纹，然后又在门右侧出现一个小窗口，识别了眼球，最后夜凌天拿出一张纯黑色的卡片，在一个仪器上扫描了一下，金属大门才打开。

进门后，肖仁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检查，门内不远处有个类似警卫处的小房间，房间正对着大门，里面坐着两个双胞胎兄弟。

这对双胞胎兄弟有点奇怪，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另一个则一身肌肉像一个筋肉魔鬼，不看脸还真看不出这是一对双胞胎。

肖仁进来的一瞬间，就感到了一股奇异的精神波动扫射了过来，但却并没有什么伤害，很快就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