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人家兰妹子还能无缘无故往你闺女身上泼脏水啊?咱们闺女那脾气……”老头抢过电话,犹豫了下,又把电话递给老妻,“唉!儿孙自有儿孙福,算了算了,你就跟她,咱们跟刘家的婚事退掉了。”</p>
这边王家老头老太太和王丫摊牌不提,那边刘春兰给沐白打电话,沐白知道后,松了口气,对着手机狠狠亲了两口。“大妈,您真好。”</p>
电话里面传来刘春兰溺爱的笑声,“那丫头我也不喜欢。从就淘得没边儿,从看八十(谚语,出自南宋刘辰翁《一剪梅》的典故,意思是看孩子时候如何就知道长大了是好还是坏。),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过日子的好姑娘。爷爷(按道理她应该叫五叔,不过,女人一般随着孩子地叫法去叫。)老了,不大问事,不清楚那丫头的品性脾气,那当然得是大妈我来替你把关啊!对了。天气凉了,你要记得添衣裳,练完功夫不能光膀子,千万别立刻洗澡……”</p>
她喋喋不休跟沐白唠叨,沐白习惯的大妈地溺爱。并不嫌其烦,时不时拍几句马屁。</p>
严格来,这两人才是真正的母子。刘春兰养了他十几年。</p>
“对了大妈,我最近认识了个姑娘……”沐白提到了沙文老师。</p>
“那好啊!”刘春兰和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一个反应,“那姑娘今年多大了?长什么样子?是做什么的……”</p>
咽了口唾沫,沐白决定实话实,因为,他想得到刘春兰的支持。</p>
“大妈,她是瑞典人……”</p>
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老妹刘芸芸正拿个玻璃杯子反盖在他房门上偷听,听见老哥到沙文老师,立刻垫着脚尖走到楼梯口。然后手舞足蹈做着手势。</p>
“这孩子,又在搞什么鬼。”章嫣嫣坐在沙发上,还在盘恒刚才那个问题。看见女儿在楼上做出打电话的模样然后招手,忍不住嘀咕。</p>
“沙文老师。老哥在给老家打电话,电话里面到你啦!快上来偷听。”刘嘴巴开阖像是大喊,其实声音很。</p>
不得不,我们的维多利亚虽然是老外,却有着很好的教养,凭本事去追男朋友是一回事,可偷听男朋友的电话,未免有不信任男朋友地嫌疑,所以,她虽然听见了,却摇了摇头。</p>
刘芸芸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看她摇头,干脆蹦下楼来,拽着她就往楼上走。</p>
把她拽到老哥的房门口,她诡笑着递过去一个玻璃杯,“真不想听听我哥什么?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p>
她着,把玻璃杯罩在房门上,然后耳朵贴了上去。</p>
犹豫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德川绘对她浅笑了下,似乎在:沙文老师,我也支持你。</p>
轻咬贝齿,她学着刘芸芸地样子,把玻璃杯盖在了房门上。</p>
房间里面果然在她,而且果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面的刘芸对她挤了挤眼睛,压低了嗓子:“沙文老师,我地没错罢!”</p>
“她真的像你的那样?”电话那头的刘春兰有些不信,毕竟,是个白种人姑娘。</p>
沐白自然要给沙文辩解,听着沐白的话,刘春兰也觉得有些道理,她虽然不识字,可影视作品中也不乏外国种中国通,虽然是外国人可对中国的文化传统比绝大多数中国人了解的还深,或许,那姑娘就是。</p>
他竭力着沙文老师的优,当然,主动推倒自己这个优就千万不得了。</p>
然后,电话那边的刘春兰问了一个问题,“以前那个什么芬丽丝和她长得像不像?”</p>
咝!沐白吸了一口凉气。</p>
这个问题很刁钻,因为刘春兰不识字,所以表达的方式有独特,可其中地意思很清楚:你是不是因为对那个什么英国姑娘余情未了?</p>
沐白咽了一口唾沫,而外面偷听的两位紧张起来,刘芸芸是因为八卦的心态,至于沙文老师,还需要么?任何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是别人地替代品。</p>
良久,沐白了两个字,“不像。”</p>
外面趴在门上偷听的维多利亚只觉得眼眶一热,缓缓站直了身体,把玻璃杯从房门上轻轻挪下来,然后转身下楼。</p>
刘芸芸眨了眨眼睛,觉得沙文老师未免太容易糊弄了,而且,这个答案也太简单了罢!</p>
可惜,世界上地事情很多时候其实真的简单得叫人瞠目结舌,刘春兰满意地笑笑,“沐白啊!其实,当初爷爷也不是真的就多么反对你和那个英国公主交往,只是,你那时候人在外国,爷爷也担心你翅膀硬了不听话,所以,是不是外国姑娘倒不是重,重是,她要能老老实实在状元村做媳妇,生儿子……”</p>
她犹自着,沐白却呆了,感情,那时候爷爷只是为了摆一摆他上代五虎的威风吓唬吓唬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