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瘦子自然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不管是为了这次的情报还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以后更好的相处都是对他很有利的，没理由反对。

“我知道老头最近已经跟姓马的和姓杨的接触过了，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再加上这个向来私交甚好的楚老头，自然是底气十足。”胖子煞有介事的说出自己的秘密，瘦子自然深信不疑。

“居然是他们，不是听说他们早就归隐了么？怎么？也掺和到这件纷争中来了？”瘦子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并不会觉得突兀，仿佛早就猜到一般。

“什么年代了都？哪里还有真正避世的干净场所，不是说你躲到深山老林就能多开纷争的。因缘际会必然会追逐着他们出世，所谓因果业障不是躲就能消掉的。既然接受了这个体系带来的优惠，想这么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胖子有些感慨的说道。

“是啊，已经污秽的丝绸不是用水就能洗干净的，风光过后的落寞就像是追魂的鬼差自然不会轻易放手。”瘦子也是心有所感。

“可是这世上还有很多就连那风光都不曾拥有不是吗？就算是知道下场不会善终可是谁又能拒绝这到手的功成名就声名显赫呢？”胖子怪笑这看着瘦子。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你就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么？”瘦子被胖子看得心里发毛所以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哈哈哈哈，彼此彼此，哈哈哈哈…”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人很**的互相看着然后大笑不止，果然两个猥琐的家伙走到一起也是必然的。

而此刻老头还在那感慨着自己的手艺下降，楚老头则是在那大口吃着东西，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毫不相干一样。所以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因为只有楚老头咀嚼食物的声音在响动，反而更加的寂静。

“你也别伤心了，你不是还有一道菜做的不错嘛？”楚老头放下了手里的汤匙很是满意这道菜。

“别逗了，你还尝不出来嘛？你知道原因的。”老头说话的声音很沙哑，没有了平日的粗狂浑厚，但是更加有岁月沧桑感，很性感迷人。

“我知道，可不管怎么说你的手艺大家都知道的，衰老是必然，谁都无法抗拒。当初我不也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吗？而你比我幸运多了，最少多了十年的最美好的时间，该知足了。”楚老头轻声的劝解着老头别想不开。

“你自然没法跟我比了，操心这么多事，你的身体早就垮了，退休也是常理。再说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出路，可以教个徒弟那么你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可我不同，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弟子，甚至还没有任何想要找的意思。”老头很是萧索的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就算是找到了恐怕我也教不了，就我这手艺不是误人子弟嘛？”

“不，这你就不懂了，教人不用你手艺多高超，只要你的经验够丰富，眼力够好，这就足够了。”楚老头则是把自己教徒弟的经验告诉老头想要劝解这个顽固的家伙。

“哦？真的？”老头再次散发了光彩，从刚才的颓废中恢复过来。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楚老头则是拍着胸脯保证。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老头这才喜笑颜开，他最怕的其实是自己的手艺从此泯灭在时间的冲刷下，此刻听到楚老头的话，这才放心。这也怪老头从没认真的教过徒弟，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一场乌龙。

看到老头的开心样子，楚老头则是有些话，不知怎么开口，也许他就不该来打搅老头的平静生活吧。他并不适合参与这种你死我活的纠纷当中，因为他心太软，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偏安一隅的悲惨境地。

“怎么有话说？有什么就说吧，在我面前不用假模假式的，看着心烦。”老头直接的表达不喜欢拐外抹角。

“有件事可能会让你难做，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楚老头很是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