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沈阳城的上空是个难得的晴天,阳光普照,给寒冷的辽东平添了几分温暖,不过这几分温暖,却没有让城外的女真八旗感觉到哪怕一丝。
一天一夜又一个上午。
城外的十几万女真八旗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冷彻骨髓,不是那种来自辽东冬季的寒冷,而是从心脏的最深处,散发出来的寒冷,冰凉。
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冷最是阴寒,让十几万围困沈阳城的女真八旗,终于感觉到了冬天的残酷。
沈阳城下金字塔状的京观,那一双双睁大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告知活着的女真八旗,他们死的是多么的茫然,无知,不知道是如何失去的生命。
每一双眼睛里除了带有少量纵骑冲杀时的狠辣,更多的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茫然,在大脑因为与身体分离缺氧后,经过辽东的冰寒急速冷冻,保留下死亡时最后的表情。
雪地上,那一具具被冰雪冻住的无头尸体,同样也被完好的保存了下来,被一具具整齐摆放在京观的周围,就像是被堆砌的围墙一样,以免让里面的一颗颗人头,在垒砌时,鲜血与人头之间没有很快的冰冻住,而围起的这些无头尸体用来作为阻挡。
这座无头尸体围筑的人头京观,仿佛在时刻警告着城外的女真八旗,让他们每看一眼,都要回忆起,从昨天直到现在的一场场杀伐。
一群饥饿且不多的贪狼,冲入了温顺的羊群里,肆意的宰杀,不管羊群再怎么反抗,也逃不出这群闪烁着红色眼眸的贪狼的宰杀。
十几万女真八旗从未想到过,大明的骑兵会如此强大,皇太极从未想到过,大明会有如此狠辣的一面,崇尚教化蛮夷的中原人,如今正用女真八旗的人头来做京观。
满桂也从未想到过大明会如此强横,强横到可以在女真人的都城前,硬撼十几万女真八旗,这是从不敢想象的。
即便这里曾经是大明的属地边城,那也改变不了,这座城池现在是女真都城的事实。
还没有想到,狼骑卫会如此的强横,强横到面对十几万女真八旗而不改色,依然可以做到斩杀所有敌人,筑起一座可观的京观。
他不认为那做京观不人道,反而觉得那是对狼骑卫功勋的最好证明,在古代,京观有时候,也是一种军人功勋的表现。
对敌人的一种警告,蔑视。
在将狼骑卫一天斩杀女真八旗的人数统计完毕,整理好,再三确认无误后,看了一眼城下有些高度的人头京观。
眼睛扫过城外女真八旗的阵地,死气沉沉,没有了早先的士气如虹,如同被抽掉了精气神一样。
吹了口白色的雾气,满脸络腮胡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向着清宁宫而去。
按照李牧的命令,满桂每天可以在中午的时候去宁清宫汇报一次,至于其他时间是不被允许的。
倒不是李牧这个上官对手下要求多严格,而是除了中午,其他时间,他都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在干什么。
也许早晨犯懒,抱着哲哲和大玉儿在床上睡懒觉,又或者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就早早的睡下了。
这两个时间段里,满桂要是来清宁宫汇报,十有八九,他会直接将其轰走,一个字也不会听。
满桂到了清宁宫,心中一定,知道来的很合事宜。
李牧在哲哲和大玉儿的服侍下用完午饭后,突然来了兴趣,想要到宫内踏雪,欣赏女真皇宫内的雪景。
三人就披着头蓬出了清宁宫的暖阁,带着一群女真宫女,在雪地上不时的走走停停,指点一下梦幻的雪景,画面很美。
似一副君王嫔妃赏雪图。
当然要是能忽略掉李牧不雅的动作,这幅画面一定会很不错。
此时,李牧正在用冰冷的双手伸进哲哲的斗篷里,越过肚兜,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那双丰满。
让双手的冰冷刺激着哲哲的娇肤,惹得美人打着激灵。
留恋的从哲哲的怀里将双手抽出来,在离开时的时候,还不忘捏了一把丰满,对旁边的大玉儿说道。
“过来,也让爷摸摸,看看有没有变大。”
“爷,要不然您还是放在哲哲怀里吧,布木布泰的还太小,摸着不舒服。”从冰冷中缓过来的哲哲,维护道。
“正因为小,才要多摸摸啊,要不然怎么变大?”说着,李牧从旁边的玉廊上抓了一把雪,让双手带着雪沙,才又对大玉儿说道:“快过来,听说带着雪摸会更加有效果哦,你看爷对你多好。”
大玉儿看到那双带着雪沙的手,身体还没有感受到冰凉,就已经打了一个激灵,一步一步的向李牧挪了过来。
伸进斗蓬,双手如同回到了家,顺着外棉袍的衣扣处,找到了大玉儿里面的肚兜,还有那对小鹌鹑。
说道肚兜,明末时期是没有肚兜的,要等到女真入关之后,慢慢从明朝的束腰式亵衣演变而来。
哲哲和大玉儿身上的肚兜,是李牧让宫内的女真妇女们缝制的,对于他来说,收皇太极的两个老婆做女婢,身上要是没有清朝独有的肚兜,总会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因此就让人制作了各式各样的肚兜出来,还别说,穿上肚兜的哲哲和大玉儿,半躺在床上很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尤其是丰满玉挺的哲哲,更是体现出了肚兜的美。
“凉。”感觉到李牧双手越过贴身的肚兜,一把抓住两只小鹌鹑,大玉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凉吗?不觉得啊,很暖和啊。”李牧坏坏的捏了两下,认真的点头补充道:“嗯,也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