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从哪里给我搞一台机甲来!
我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那么多警备兵,但是只要有机甲在,哪怕是台最废的教练机甲,敌人就算长出三头六臂来我也能对付。
眼看留在原地的人,越来越少,我已经快要无法浑水摸鱼的时候,一台【德普】拖着一台友军机下了前沿,那台被拖着走的【德普】虽然外表看上去比较完好,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等到机体被机械师扶正时,我才发现,机甲的驾驶舱位置已经被聚能弹头洞穿,对于机甲兵来说,这是一种很恶心的死法,虽然对机体性能没有妨碍,但是驾驶员却是在一瞬间被烧成了半截焦炭,像被抽走灵魂一样失去了战斗力。
机甲兵中把这样被击毁的机甲戏称为——丧尸。
但是现在看到这种机甲,我却激动的一个哆嗦,看来今天是撞大运了,想到什么来什么。
悄悄摸出“酒瓶子”留下的遗产——一把脏兮兮餐刀,我开始用锯齿刀刃一点点吃力的锯着绑在手腕上的塑料手铐,这玩意儿虽然没有铁家伙硬,但是柔韧性非常好,没大型剪子割起来相当麻烦。
机械师打开冒烟的驾驶舱从里面拖出半截烧焦的人体,而赶完自己身边的战俘,安德尼科夫骂骂咧咧的往这边走过来,看到我的样子马上就是一愣。
行了,就是现在!
运起内力猛地把割开一半的塑料手铐挣开,我飞起一脚踹翻那个医护兵顺势起身,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的踢技横扫而出,像鞭子一样,一瞬间把眼前的警备兵脑袋踢拧了九十多度,然后我乘机扑过去夺过他的自动步枪,一通狂扫把身边的三四个警备兵全部搁到,然后顺带又赏了安德尼科夫一梭子。
在全体停火的情况下,这一通乱枪声音相当震撼。
“艹,杀了他,快杀了他!”
安德尼科夫的军帽被我扫飞了,头皮也被流弹挂开,那家伙暴跳如雷的挥动着手枪朝这边乱射。
距离一百多米,能擦到都算你运气好。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几名目瞪口呆的机械师身上,一边跑一边连射自动步枪,把他们有一个是一个全部搁倒了。
“拦住他,不能让他上机甲!”
布洛尼娅的尖叫从远处传来。
没错,一上机甲这些下三滥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一个特别听话的机械师立刻猫着腰往驾驶舱里钻,我马上架起自动步枪一个短点射削掉了他的半边脑袋,脑浆喷了半边驾驶舱,就在这时我也已经冲到了【德普】下面,整个营区都被惊动了,刚刚放下机甲的【德普】马上折返,操着装甲机枪向这边射击,但是我已经抢在他前面跳了进去,顺势一打操纵杆,驱动机体就地一个三百六十度翻滚,躲开了第一轮扫射。
“见你娘的鬼!”
没绑安全带,我被这一轮激烈的机动差点甩到驾驶舱外面去,用脚强行顶住驾驶舱两侧才算把自己固定住,就是这一通折腾,我刚刚愈合的伤口又震裂开了,血流得像自来水一样。
我忍着剧痛,拉动手柄关上驾驶舱门,下一刻,一排二十三毫米机关炮弹就直击命中了【德普】的主装甲,因为距离太远未能击穿机体的正面装甲,【德普】只是被巨大的冲力掀翻,趁着这个机会,我把安全带也扣好了,虽然沾着脑浆和焦糊人肉的座位很恶心,但是比起被打成同样的玩意儿实在好太多了。
控制住机甲,我就不再客气,单手架起装甲机枪击毁那台【德普】的下肢,然后对准还在前沿的【德普】一通速射,我射界内的机甲纷纷中弹被击倒。
“,快跑!”
我打开扩音器大吼道。
反应过来的战俘们趁机一哄而散,反应过来的条约军一拥而上,叛军完全失去了对局面的控制,甚至他们自己也乱了起来,更远处的叛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端着装甲机枪左晃右晃不知道该往哪里开枪。
“艹,老子要宰了你!”
伴随安德尼科夫着疯狂的咆哮,一台【德普】红着眼睛对准我猛冲上来,凡是挡在它面前的人群不论敌我统统被踏成了肉酱。我甩开打光了子弹的装甲机枪,反手拔出热能刀迎敌。
正好,省的我去找你了。
来受死吧,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