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这个呀，我才不想上进，超麻烦的。</p>

“我是说最后她跟你说的那些。”</p>

“你真想知道？”</p>

想！</p>

“不想。”</p>

我站起身来，觉得今晚啥也没干，就吃了好大一个饼。</p>

“等等。”</p>

我迫不及待地看向李芷涵。</p>

“把茶杯收一下。”</p>

啧！</p>

还没走出隔间，就听见李芷涵毫无感情的声线：“你说是不是结束了？”</p>

“她想结束就结束了。”</p>

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p>

“无论走到哪，总少不了这种事。”</p>

哪种事？是我想的那种事吗？</p>

虽然好奇，但我还是没问出口，不然只会收到李某人的嘲讽而已。</p>

“就算有事，不是还有陈欢吗？”</p>

至少花花公子比我能干。</p>

“陈欢同学吗？他真的很受打击？”</p>

我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见李芷涵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专属茶杯。在这间办公室，只有我这样的临时工，才跟客人一样，用着纸杯。不过我也觉着这样才好，清洗杯子也是一件麻烦的事。跟老师那个印着猫咪的马克杯不同，李芷涵的杯子是一个纯白的，给人一种厚重无垢的感觉，也不知道耐不耐摔。</p>

啊，不对，那家伙的杯子怎样都无所谓吧。听她的口气，似乎挺在乎花花公子的感受？我没听错吧，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李芷涵坐在成都的那张长椅上。</p>

I hate 长椅！</p>

“他要是那么容易受打击，也就不是陈欢了。”</p>

李芷涵眉头一皱，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是这么不择手段啊。”</p>

“也没见你的手段就很高明。”</p>

“至少在彭燕那事上，陈欢同学只是受到牵连而已。”</p>

“归根结底，还不是陈欢那家伙引起的。”</p>

“不一样吧，非要追源溯本，那还不是你给他出的馊主意。我当初就不该任由你胡来，这就是你那解决问题的一套所遗留下来的问题。”</p>

瞧瞧，待遇就是不一样，到头来还是我的错？</p>

我承认有恶作剧的成分，可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吧。</p>

“你相信这世上有一蹴而就的方法？”</p>

“有。”</p>

“既然有，那么在彭燕这事上，你又何必如此犹豫不决？”</p>

这一点都不像你。</p>

“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变成像马远的事一样。”</p>

看来她也有过反省啊，虽然我觉得无关痛痒就是了。而且，在那事上，我也不觉得李某人就做错了什么，至少，为人着想的心情任何人都没有指责的立足之处。</p>

等等，我是不是可以在这里将陈欢跟马远划上等号？</p>

我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可以问吗？可以问吗？</p>

看着不动如山的李芷涵，我很快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稳妥点，还是有机会从老师那里旁敲侧击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