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从扒衣服那开始。”
“卡!”
“我怀疑是你是想占便宜。”胡戈趁着陈之行不注意,艰难地偷了两粒花生米。
“我只是不擅长被动罢了。”陈之行看到了他的动作,也没阻拦,甚至还把自己面前的菜往他那一方推了推。
越临到拍摄末尾,胡戈的身体状态就越差。
“不吃了。”胡戈摇了摇头,接着之前的话茬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攻。”
陈之行一口水喷了出来,“你在哪学的这些破词。”
“网上学的啊。”
“学点好的。”陈之行翻了个白眼,“不太习惯这种戏份,谁都有第一次嘛。”
胡戈坏笑着压低声音,强压着疲惫和虚弱,调笑道:“那你第一次也这么生疏么?”
“我看你是越来越gay了。”
“我精神有点恍惚。”
胡戈叹气的声音都有点虚弱。
为了接下来的一场戏,他已经熬了两天没有睡过好觉,就算大鱼大肉摆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力气吃下去。
放下筷子,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看的陈之行有些心悸。
“要不推迟一下拍摄,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胡戈咧着嘴一笑,“没事,我这个状态正好,再休息怕感觉没了。”
“我怕你现在人没了。”
陈之行真是服了这些体验派,拍个戏就把自己折磨地半死不活。
人一虚弱,心理防线也跟着破防,胡戈长吁短叹,没有了多巴胺的分泌,只感觉活着都没有什么意思。
“等拍完我请你吃饭,吃什么都行,就这一场了,拍完你就算杀青了。”
“嗯。”胡戈重重地点了点头,“要不你扶我一把?”
扶着胡戈来到拍摄现场,闻木野一分钟都不敢耽搁,连忙招呼着开机拍摄。
躺在病床上的他着实有些凄惨,重重的黑眼眶和苍白的唇色形成鲜明对比,不用打光,一股病入膏肓的感觉便迎面而来。
也不再需要酝酿情绪,陈之行心中本就有些愧疚。
他是为了反击黑子,可胡戈不需要反对质疑,只是被自己哄骗到这里罢了。
他不一定能获奖,但还是为这个角色义无反顾的付出。
“头发剪的蛮精神的啊。”
陈之行仿佛已经不再是程勇,而是成为了自己,他本以为对面的胡哥会对他恶语相向,可对方开口却是一句若无其事的寒暄。
仿佛此刻的惨象与他毫无干系,这种故作轻松更让陈之行内疚。
明明想要笑着应对,可是鼻子却忍不住有些发酸。
“吃个橘子吧。”
胡戈此时也不再是表演,而是成了诠释自己。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没有药啊。”他没有和陈之行对视,他生怕在对方神色中看到自责。
再次抬起头,用着略显释然的语气:“就这样了。”
不管得不得奖,就这样了。
这里是不应该哭的,但是陈之行的眼泪也已流了出来。
“卡!”
胡戈长吁了一口气,用自己的病号服帮陈之行擦拭着眼泪,带着调侃的语气嫌弃道:“鳄鱼的眼泪,纯属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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