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卷 第一章 色调(2 / 2)

女皇保镖 天地蜉蝣 0 字 2021-10-05

公孙羽无奈地摇头,迅步走向厨房。或许是他过于稳重和成熟,以至于与他相处的女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有幼稚的表现。譬如荣蓉,譬如花幽兰,还有现在的这位单身母亲。</p>

电压力锅已经开始喷溅着雾气,滴滴作响。公孙羽稍候片刻,拔掉插头,随即在菜盆里放了些凉水,将夹具取出压力锅内胆放入。</p>

一分钟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盛了一碗香气扑鼻的红枣莲子羹,走了出来。然而餐厅所见却让他差点跌倒:女人竟然趁他不在,掀开所有碟子,饕餮大餐起来,几味小菜被她扫了一半,苋菜的红汁涂染得满嘴满手都是!</p>

至于吗?公孙羽被雷倒了,目瞪口呆。</p>

“呃……”女人打了个饱嗝,连忙伸手捂住小嘴,苍白的脸颊绯红起来,眼楮都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那个,味道不错……”</p>

公孙羽将红枣莲子羹送到她面前,香味很快再次调起她的**,加之熬得融融的雪白米粥中镶嵌着珍珠般的莲子和殷红的枣子,看起来十分养眼。女人立即再次开动,调羹、银筷纷飞,三十秒后,一大碗粥和剩余的菜被她一扫而光。</p>

“呃!撑……撑死了,呃!”吃得太多了的女人竟然连连打嗝起来,抑制不住。公孙羽只得于掌心微运内息。在她的背心上轻轻拍打几下。内息到处,肠胃经脉顿开,女人舒服了很多。</p>

“谢谢。”肚子吃饱了以后,虽然因为发烧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身体却有力气很多。忽然脸色一变,随即摇摇晃晃的起身,在公孙羽提进来的纸袋中搜索片刻,找出一个“炸药包”,跌跌撞撞地朝洗手间冲去。</p>

公孙羽无奈苦笑,于是起身收拾桌子。</p>

三十秒钟后,女人忽然幽幽的叫道:“那个……你能不能给我找一条、一条小裤裤,还有浴袍……”</p>

小裤裤!我找!?公孙羽被雷得外焦内嫩,沉默了半晌。</p>

女人显然是着急了,声音充满了无奈和委屈:“我、我的大姨妈突然来了,那个衣服弄脏了……”</p>

公孙羽无奈道:“好。请问,衣服在哪里?”</p>

女人道:“小裤裤在我房间衣柜的下面,那几个抽屉里都是;浴袍在左侧的衣架上挂着,选那件粉色的……”</p>

来到女人的房间里。这一间典型的闺房,装修得极其精致,淡蓝色的墙纸,印第安饰品、挪威小木人,甚至有几个芭比娃娃。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有相当女性的格调。显然很素雅。</p>

拉开抽屉,里面果然全部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裤裤,其中部分是蕾丝半透明的,还有几条是丁字裤,也就一根带子。公孙羽的女人多了,这些也渐渐懂了,此刻看到不禁异常尴尬。稍稍迟疑一下,选了一条相对不料貌似多一些的,随即被毒蛇咬中般将抽屉关上。</p>

随即又找到粉色的浴袍,将两件衣服一起挂在洗手间旁边的椅子上,看了看手表道:“梁总。那个……浴袍挂在外面的椅子上。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该走了……”</p>

“不,等一会,我还……”女人说着慌慌张张地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显然她刚才在洗澡。</p>

脑袋下面是**的雪白肩膀,公孙羽不敢仔细看,转过脑袋去。突然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随即门“哗”的一响。</p>

公孙羽情知她踩滑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去,扶住她的身体。很不幸的是,这一伸手,触手却是一片巨大的绵软。女人再次尖叫起来,捉住他的手叫道:“你,你流氓!”</p>

男人情知失手错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吃惊之下于是手一松,往后退了一步。女人再次跌倒,扑在公孙羽的身前,情急之下猛地抱着他的双腿,而脑袋直接撞击在猛男的裤裆部。</p>

时值初夏,公孙羽穿得相当单薄,本来看到绝妙的女人身体便受了相当大的刺激,此刻被她这么一撞,立即起了反应。他一惊之下往后再次退了一大步,随即转身便准备离开。</p>

“好……好疼!”女人忽然伏在地上呻吟起来。</p>

公孙羽微微迟疑,转过身来,入目是一对浑圆雪白的臀峰,湿漉漉的秀发披散在白得耀眼夺目的带着美妙弧线的粉背上,男人的下体顿时倏地鼓腾起老高,全身都血液貌似晃荡了一下般。</p>

连忙扭过头去,竭力压抑住动荡的心魂,问:“梁总,你……怎么啦?”</p>

“咝咝——膝盖出血了,刚才撞在什么地方……”随即她又迁怒于人,羞愤地嗔道:“你……刚才都是你,害我这样出乖露丑。还……还受伤了……”</p>

“我送你去医院……”</p>

“我、我这样子怎么去医院?要被人看到了,我还能做人吗?呜——”生病憔悴中的女人终于羞愤不过,低声啜泣起来。</p>

“10的护士是女性。”</p>

“那也不行。我们孤男孤女的在一个房子,我赤身露体……你,你将浴袍盖在我身上,抱我去床上……”</p>

公孙羽沉吟片刻,感觉貌似别无他法,只得扭着脑袋走进浴室。浴室里鲜艳的小底裤再次刺激了他的眼楮,男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不得不躬下身体。</p>

将浴袍盖在那具有着惊心动魄魔力的玉体上,公孙羽伸手抱起她。然而浴袍却微微滑开,那纤幼滑腻的小蛮腰嗳蹭到手掌上,女人大羞,而十多年未曾和男人接触过的身体敏感的颤抖起来。</p>

“你……能不能轻点……”</p>

我没有很重吧?公孙羽郁闷了,手微微向上动了一下。女人轻叫一声,原来这次稍稍上挪竟然碰触到了她的乳根。十几年禁欲的女人身体顿时炙热一片,就连本来淋漓的胯下都有了湿湿的潮意……</p>

“先……先放我下来……哦。好疼,轻点,去……去帮我将‘炸药包’拿一盒来……呜,就是卫生棉……笨蛋!”</p>

女人羞得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裸露的肌肤像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那样晶莹,削瘦的肩膀上还滚动着没能拭干净的水珠。</p>

公孙羽不敢细看,貌似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速度来到客厅,取出一方“炸药包”,老脸火热的走回去,递给女人。</p>

“你出去!”女人接过道。</p>

公孙羽简直郁闷死。不出去难道他还留下来实施“碧血洗银枪”计划不成?</p>

关上房门,在客厅呆了五分钟后,看了看手表,眉头微微一皱。这时女人小声的叫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她依旧伏在地上,睡袍倒裹得紧了些,满脸羞惭。</p>

“我……我腿好疼,你去帮我买些碘伏和创可贴好吗?”</p>

公孙羽默然点头,耗费了三分钟从之前去过的小药店买回药物。在门前,那个中年女人再次盯着他,目光中颇为不善。公孙羽懒得理她。启门而入。</p>

给女人搽碘伏时,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她的双腿白得有些刺目,肉嘟嘟的,丰盈而不肥腻,肌肤如豆腐般细腻白嫩,触摸时有种丝绸的感觉。0几岁的女人,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皮肤,简直是奇迹了。</p>

更让公孙羽心跳几乎停止的是,女人在感到疼痛时,双腿猛地曲了一下。很不幸的是,他那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登时看到了女人**的下体,雪白的卫生棉紧紧地贴在深深的沟壑间,几根黝黑纤细的毛毛从缝隙露出。</p>

猛然一惊的男人连忙抬起脑袋,但随即所见却让他更进一步的崩溃。浴袍很宽大,女人垂头察看自己伤处时,整个胸口都散开了,一双硕大而饱满的雪峰傲然挺立,随着呼吸而大幅起伏,甚至连峰顶那对相思红豆都赫然在目!</p>

这乳酪一般的细腻的白色让他的眼楮再次被灼伤,下体已经坚硬如铁。</p>

“没问题了吧……我该走了。”男人强忍着**,佯装平静地说。</p>

正待起身,女人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抱着他的脖子,随即吻住他的嘴!</p>

男人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怀中妖娆的女人睡袍已经丢开,**而火热的滑腻身体简直如同火药一般吸引着身体本就极度干渴的他。嘴巴终于被那根执着而灵巧的小舌尖给顶开,两根舌头顿时绞缠在一处。</p>

女人气喘吁吁地吻着。双臂紧紧抱着他。枯守十几年的她是那样的干渴,以至于不断吮吸着男人口中的液体,继而贪婪地吞咽下去。</p>

她的小嘴很香甜,虽然是病后,但味道绝对不下于公孙羽的任何一个女人。男人半梦半醒般,于接吻中鼻子却嗅吸到她雪白粉颈后的发从中散发出的幽雅清澹的体香。激烈的热吻,摩挲着她那吹弹得破的白嫩脸颊,温软细腻的感觉彷佛让人骨头都酥了一般。</p>

女人忍不住有些痒痒,蜷首轻缩,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子,笑吟吟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她越是挣扎,男人却更是忍不住把她的柳腰抱得更紧……</p>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停止了吸吮,鼻子顶着鼻子,双目紧盯着双目,貌似时间凝滞在这一刻。</p>

“糟糕,貌似刚才情绪失控了。”虽然下体硬得隐隐生疼,但公孙羽的脑袋却逐渐清醒过来。发生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他能预料到的。</p>

女人也很尴尬,气息急促的她,胸部不由起伏着。饱满坚挺的酥胸隔着单薄的t恤顶在男人的胸口, 那份柔中带坚的感触绝对令人**。</p>

“那个,我好像要走了……”</p>

男人垂下眼帘,便待撤身。然而女人却死死地抱着他不放,微微沙哑的哽咽道:“十八年,你是第一个让我情不自禁的男人……陪陪我好吗?就今天,我们说说话。以后,我会自动消失在你的生活中……”</p>

公孙羽一怔,看了看她,女人黑眼楮中溢满了伤痕。</p>

很无奈地,将**的女人抱到床上。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盯着男人不放。在盖上丝被后,女人幽幽一叹道:“或许在你心底,我是个很无耻的女人吧,竟然主动亲吻自己女儿喜欢的男人。”</p>

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苦笑,坐到床边的小沙发上,道:“不,你不是那种人。刚才在接吻的时候我能体味到你撕裂的心。”</p>

“谢谢你能这么想。”女人的脸颊上忽然泻下两行热泪,随即伸手拭去,她涩然一笑道:“五天前,我看到了他,那个我恨之刻骨的男人……”</p>

公孙羽耳朵微微侧了一下,但却默然倾听。</p>

“我父亲是一个画家,那个男人是我父亲的学生。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与父亲离婚了。那时的我很傻很天真,崇拜父亲,也崇拜画家。男人一直对我很好,也经常赞美我的相貌,就像哥哥一样待我。直到我15岁那年。那一天。他忽然对我说,想让我给他做**模特。我想了很久,同意了……”</p>

女人自嘲地笑着,抹去不断绝地流泻下来的泪水:“我这个笨蛋竟然就那样傻傻的同意了,以为那是为艺术献身。而且他一直对我那么好,比其他女生的哥哥都要好。艺术……貌似神圣的词汇,揭开这层瑰丽的画布,下面的肮脏其实是我当时根本无法想象的!在画室里,他以种种手段,以艺术的名目强*奸了我,我很怕,很疼,可根本不敢吭声……</p>

“后来,他还想占我的便宜,可我一直提防着,再也没让他得逞……不过,当时不懂事的我,还是认为他对我很好,心底有着他。</p>

“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经期一连几个月都没来,直到肚子大了起来,连冬天的衣服都遮盖不住。父亲终于知道了,那个男人向父亲提出和我结婚。但被父亲打了出去……我被父亲指着鼻子骂,他、他竟然骂我和妈妈一样都是妓女,都是淫妇,都喜欢勾引男人……呜呜!”</p>

女人捂着脸孔大哭起来,丝被落下,削瘦的肩膀和极富美感的酥胸露出来。但此刻公孙羽却没有丝毫的邪心,而是平静地再次抽了纸巾给她,并且将丝被拉起来,披在她**的躯体上。</p>

“谢谢。”女人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声说,抹去眼泪后续道:“我于是逃出家门去找他,我决定和他一起生活。为他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找到他后,他也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起租了一间才八个平方的房间。在这个小房间里,我们居住了三个月。他几乎每天向我提出性要求,但都被我以孩子的名义拒绝了。就在我即将临盆的时候,他突然失踪了,留下一间欠了两个月房租的房子……”</p>

泪花中,她却自嘲地笑了:“你能想象得到吗?那个我想托付终身的男人,抛下挺着大肚子、不满十六岁的我,欠着两个月的房租,就这样走了!为了出国,他和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结婚,离开了华夏。其实在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申请签证了!”</p>

“畜生!”公孙羽冷冷道。</p>

女人从他的眼楮中看到了热度,心中微微一暖,抹去眼泪道:“其实,这样的畜生我确实不该为他流泪,更不该为他折磨自己。可他……毕竟是小爽的父亲。这多年来,我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却裂了。恨够了,也恨累了。不想恨他,却恨起愚蠢的自己。这些年来,我带着小爽受了多少罪,受过多少委屈,可能你都无法想象……”</p>

“所以折磨自己吗?”</p>

公孙羽苦笑着再次抽了纸巾,亲自给她拭泪。</p>

女人火热的手忽然握住他的大手,她那微微红肿的黑眸紧紧地盯着男人:“刚才……就在刚才,你说走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恐惧得碎开了,好像要失去什么一样,所以我莫名其妙地扑过去抱着你,那……那不是我的本心,知道吗?”</p>

“知道。”公孙羽低声道。</p>

“我已经决定卖掉酒吧和地产公司。这些年来,一直周旋在那些别有居心的官僚中间,我真的很累。我决定去英国定居,陪着小爽。而小爽也不会回来了……”</p>

“为了躲避他?”</p>

“不,为了躲避你。”女人苦笑,“他早已经过去了,我恨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愚蠢,瞎了眼睛将自己交给那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p>

公孙羽抽了抽手,然而女人却抱得很紧,甚至将大手压在自己那酥软而坚挺的胸部,她的眼楮火辣辣的,让公孙羽甚至感到浑身如同在烈日下炙烤,背心甚至因此而浸淫出汗珠。</p>

“我这样一个丑八怪、老女人缠着你,很可怕吧?”</p>

“不,你很美。其实,我必须离开了。”</p>

“和我呆在一起很难堪?也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以小爽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你,那样的话……你走吧,我很清楚这些。其实突然冲动的做这些,已经是我疯魔了,我突然好像想要抓住青春的尾巴……”</p>

公孙羽匆匆地点头,快步而去。临到卧室门口时,却忍不住站住,转身看了看她。她依然呆呆地坐着,**的上身被窗帘缝隙投入的阳光照射得晶莹剔透、雪白璀璨,美不胜收。</p>

“请保重。梁爽不能没有你。至于那个败类,交给我处理吧。”</p>

“请等一下!”女人忽然全身赤条条地跳下床,不顾膝盖的伤势,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一间房,取出一副画:“送给你。”</p>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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