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老黄头给叫出来！”</p>

“见到你巴爷我还不快请进去？”</p>

留守的老人们催促哑巴开门，还差一个小童从墙缝里溜出去，去找在田里耕种的老黄头。</p>

鹿小草刚把厚重大门的栓子给取下，门就被外面的人推开了。她躲闪不及，被门带到后跌坐在地。</p>

门外的两个人，一个又矮又胖，另一个又高又瘦。</p>

“这不是哑巴吗？这小脸蛋，还是那么俊俏。来，给爷香一个。”高瘦的人蹲下来，伸手对着鹿小草的脸摸了一把，“哎呦还是这样细皮嫩肉的。”</p>

“老子的女人你也碰？不想活了？”那矮胖的人踢了他一脚。</p>

高瘦男人摔了个大马趴，趴在干燥的泥地上：“巴爷我错了！”</p>

原来他就是巴爷。</p>

鹿小草警惕地看着矮胖男人，退了一步。</p>

巴爷并没有为难她，来到井边找水。见木桶里有清水，也不管水是哪儿来的，捧起木桶就喝了起来。那瘦子凑过去，伸手接着巴爷漏下来的水就往嘴里送。</p>

屋子里的老人见状，以为木桶里的水是他们的井水，瞪着这两人不敢说话，脸上露出愤愤表情。</p>

谁都知道干旱时水最珍贵。</p>

也没等太久，老黄头带着一群农田里干活的庄稼汉来了。</p>

这个身材枯瘦、拄着拐杖的老头对着两人点头哈腰，话里话外就是今年收成不好，实在没办法交税。还问他能否宽限一段时间，或者用果林里的上好原木抵债。</p>

“我要你那些木头做什么用？我要粮食！粮食！”巴爷对着老黄头一阵咆哮。</p>

“巴爷，麻烦您宽限几天……”老黄头见到巴爷实在难缠，对身边的庄稼汉使了个眼色。</p>

扛着锄头的几人会意，朝鹿小草这边走来。</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