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练到了“苦行”境界,堪比道家返虚真人。
“这是,信‘欢喜佛’的假和尚?”李诚冷笑一声,说道:“虽然贫道不修佛法,却也知道,真正的佛门‘欢喜禅’是以心修行,虽以欲淬炼己身,却绝对不会陷入其中,更不会真的去双修。至于你,纵欲过度,修为怕是终生难以再进丝毫了!”
说着,也一道雷电劈下去,老和尚同样抽搐了起来。
期间,什么欢喜佛法,什么欢喜金身,都没点鸟用。
“这……”一时间,来人都愣了。
他们可不知道李诚“不能伤人”的短板,只以为他是不想伤人,这才略作惩罚。
毕竟,那老和尚都抽搐了,明显不能抵挡丝毫。
“滚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回去告诉宁贵人,迁陵之事不劳她挂念!”丞相挥挥手,叫人把老和尚和那儒生赶了出去。
不过,李诚能明显感觉到,对方一点都不怕。
也能感觉到,老太傅和丞相隐藏在心里的愤怒,以及……无奈。
“国老陵园里也有我恩师在,你们管不了,这陵我谢裕是迁定了!”那儒生临走时,放狠话道。
老太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老东西,不得势的时候,龟缩起来跟个孙子一样,一旦得势了,简直无法无天。”丞相说:“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这种人,都留在朝中重用!”
原来,那个老儒生名叫谢裕,是京师谢家的家主。
虽然也是大儒,并且位列国老,却是宁贵妃的人,跟老太傅等人并不是一条心,或者说他跟谁都不是一条心,只在意谢家和自己的荣华富贵。
之前建造“九天引雷大阵”的时候,韩傅最担心的就是他使绊子。
因为迁都会让谢家很多产业失去价值,谢裕不会允许。
“这么说,贫道都没见过他,就把他得罪死了?”李诚得知来龙去脉后,有些无语地说:“这样四处树敌之人,是怎么在朝中立足的?”
不是说政治的本质,就是拉拢朋友,减少敌人吗?
谢裕这种人,竟然也能混到高位?
“那谢裕就是条狗,宁贵人让他咬谁,他就咬谁,若不是顾忌陛下的态度,本相早把他赶出朝堂了!”丞相摇了摇头,说:“不过,他在针对本相的同时也把矛头指向道长,怕不光是因为道长你得罪了他,宁贵人那边,恐怕也对道长……”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李诚无语。
其实自己真的没跟这些人接触过,但是要以他们的逻辑,自己可能还真把他们得罪死了——因为敕神金卷的事情,宁贵人可是折损了两波手下,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以这个时代王公贵族的想法,他们要什么东西,别人不给就是冒犯。
更何况是搞得他们损兵折将?
“我们要抓紧了,宁贵人他们很可能会先行迁坟,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老太傅开口说:“到那时候,是非曲折已不重要,他们只需稍加宣传,世人就只知你吕浩然没能迁得了国老陵园,而不会关心是不是被人抢了先!”
闻言,丞相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但是李诚,却眼睛一亮,询问道:“国师他会出手吗?”
“不会,国师现在忙着组建‘黑水军’,根本不会插手迁陵的事情。”丞相摇头说:“再者,国师真的插手就好了,由他迁陵,宁贵人便没理由攻讦我们!”
宁贵人迁陵,会显得丞相无能。
但若是国师迁陵,就是天经地义了,那可是瑞国振国法师。
“这样啊?”李诚笑了,扫视着丞相、韩知府、老太傅三人,说道:“那贫道倒是有一计,能够让宁贵人损兵折将,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用?”
丞相闻言,立刻道:“还请道长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