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秒怂,屁股向后边挪了挪,痒……
“切……”
徐安从这一声不屑的切中听出了很多的意思。
“本座不管你什么来历,要是敢对不起琳儿,下次我的羽毛可就要帮你拿走一些不必要的累赘了”
徐安不寒而栗,一部分真的是吓得,而另一部分就是……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岁的绝美女子,一本正经的自称为本座……
“姑姑放心,我徐安用灵魂发誓,若是对不起若琳就让我灵魂沉沦,永世不得超生”
徐安郑重的发了誓,算上前世,这也是徐安第一次见若琳的家属,因为上一世的若琳,是个孤儿啊。
“哼,这还差不多”
lo裙女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拱了自家白菜的猪。
她还是有些咽不下心中的一口气,好想让这头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她心中忍不住的算了算,凭借她现在的修为的话,想要做到这件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
这么做了的话可能会比较费徒弟?
哎……
就几天没见,我太难了啊!
“姑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有一个外号的”
徐安被瞪的心里发毛,求生欲疯狂up!
“什么?”
“我徐安人送外号纯情小郎中啊!”
“ ̄︿ ̄”
“呵呵……渣男!”
徐安哑然无语,再强大的求生欲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渣!
“你既然和琳儿有很深的因果……”
lo群女子闭眼掐算了一阵之后睁开眼不甘心的说道。
姑姑还真是年轻呢,徐安心里想到。
“本就就必须叮嘱你几件事情了”
“姑姑请讲!”
徐安正襟危坐,关于灵火若琳的过去他还一直没来得及问。
“首先本座的身份”
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不喜欢这头猪,但他的态度还算不错。
“本座名为灵火玉然,是琳儿的师傅,也是别人嘴里的老圣女,不过……”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意味,似是开心,也似是绝望。
“我的年龄嘛,十八岁,永远的十八岁”
(以下,圣女用名字称呼)
“灵火?”
徐安惊讶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灵火这个姓除了皇室以外,每一届的圣女也都会使用这个姓氏”
徐安安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的实力嘛,很强,举个例子,我一直手指可以戳死100只徐安”
灵火玉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此以后就用这头拱了自水灵灵的嫩白菜的猪当衡量实力的单位吧,这样……
一指弄都能弄死好几百只徐安,不能动手过过嘴瘾也好哇。
徐安刚想反驳就明智的闭上了嘴,现在姑姑只是举个例子,要是自己反驳过后她非要想自己证明她真的可以一指弄死一百只自己,岂不糟糕?
至于……自己的单位变成‘只’……
算了,打不过人家。
“你应该注意到琳儿额头上的封印了吧?”
开过了玩笑灵火玉然的心情好了很多。
“姑姑是说那个菱形的?”
徐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像是花钿一样的东西,但是那个菱形却是洗不掉的。
“对,就是那个,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和这个有关”
徐安沉默了,心里一片苦涩,貌似事情真的向着他心里最不好的方向发展去了。
真的是诅咒吗……
“琳儿在刚出生的那天夜里就受到了暗殿的偷袭”
徐安嘴角一抽,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怎么……哪里都有这个狗屁玩意儿?
“幸好本座及时赶到,才让琳儿逃过一劫,不过暗殿的人之中有一个咒术师,趁着整个村子的怨气未散,发动了血咒之术”
灵火玉然银牙轻咬。
“虽然本座杀掉了那个咒术师,但血咒却已经完成了……”
“血咒的症状是不是……浑身出血不止,疼痛难忍?”
徐安声音沙哑,有些干涩,内心却是五味陈杂。
果然张主任猜中了真正的结果,想来这菱形所封印的东西就是张主任嘴里所说的那个肿瘤了。
“你怎么知道?你能治?”
灵火玉然闪现到徐安身前死死的抓住徐安的肩膀,声音颤抖。
“……我说我见过若琳发病的模样你信吗?”
徐安的抬起头看着灵火玉然,却没有正面回答的她的问题。
“……不可能啊,有这个封印在,若非诅咒彻底爆发否则若琳不会……”
灵火玉然猛然睁大了眼睛,有这个封印在琳儿的确是不会发作,但那场试炼里面的灵魂却会死于诅咒……
也就是试炼结束的时候。
这头猪……还真是屡屡能给自己惊喜呢,那个试炼世界真的存在吗?
灵火玉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安,徐安没有解除诅咒的方法倒也,没出乎她的预料。
“算了,倒是本座着相了”
灵火玉然深吸了一口气,坐回了她的太师椅上,双脚一蹬慢慢的摇晃着。
“姑姑也没有办法解决吗?”
徐安揉了揉揉脸,重新的给自己打气,他来到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拯救若琳吗,没有办法创造办法也要有办法。
“本座也没有眉目,不过实力越强诅咒发作的越晚,这也是我为什么让琳儿闭关七年的原因”
“对了,就算你和琳儿已经定亲了,也不可以有夫妻之实”
灵火玉然站起身来,歪着头想了想说道。
“???”
徐安一脸茫然的看着灵火玉然。
说实话,一个十八岁的漂亮女人一本正经的告诉你,你不许和你妻子洞房,这种奇怪的感觉是很强烈的。
“咳,那道封印必须靠着完整的处子身体才能生效,所以……”
徐安表情一怔,心中发誓,我一定努力早点解决这个该死的封印!
“咱们吃饭去吧,本座都闻到红烧狮子头的香味了!”
“好……啊?”
吃饭?
虽然自己也有些饿了,但姑姑你这话题转移的有点太快了吧?
“来不及解释了!”
只见灵火玉然打了个指响,就凭空出现了一只洁白的羽毛,这羽毛一卷两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