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六个数字就悄悄的,非要飞出去给谢大成看。
洛子归有个习惯,就是想问题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删繁就简,那六张扑克牌也是不由自主的拿出来,为了尽快抽身,当然是手中有什么扔什么。
这招真不是提前想好的,当时那种情况哪里想到其他?
只能说洛子归运气好,误打误撞得到了最有价值的东西。
他飞快的横穿几条街,这会才放慢脚步,掏出那扳指在眼前看了又看,实在想不透。
这玩意有什么用?
还有那六个数字啥意思?
难道抢来了一座金库?
这一切的一切得问问将军泥,或许知道些什么。
洛子归很郁闷,明明走的路是对的,可怎么也走不出去,跟鬼打墙一样。
转一圈,又来到原点。
“这尼玛,进迷宫了?!”
洛子归很恼火,明明眼前人来人往,车停车走的,可他就是喊不住人,碰不到车,抬头也只能看见楼上灯光闪烁,可就是没有风也没声。
“卧槽,尼玛的,我就不信了。
洛子归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久也是又渴又饿,心里闷得慌,他屈膝一跃,跳过了三层,没有着力点,还是没有风,再无法跳得更高。
“哎哎哎……”
他跳不出去,只能从空中掉下来,就地一滚,才卸去重力,避免腿折了。
“要不要帮忙?”
如意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洛子归脑海里突然出声问。
“别,您老还是歇着吧。你特么一出手,我最起码躺十天。”
洛子归明显有些心动,想想还是忍住了,破局才刚开始,还有事要做,不能软绵绵得躺十天。
如意又一次出声:“不用,这次最多也就让你脸色苍白些。”
“你确定?”
洛子归得问题没有得到肯定得回答,他知道这货懒得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只能让如意帮忙:“那好吧,去!”
“刺啦……”
这声就跟布被撕开一般,总算是有风有声了。
“如意,谢了。”
洛子归道声谢又重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如意说的脸色苍白不就是虚弱无力得症状吗?
他又被如意这货坑了,全身的力气都被它抽空用完了。
无独有偶。
洛子归被人接走后,将军泥突然接到一电话,脸色很难看,也没跟叶子、山猫二人打招呼,一个人出了门。
深夜下棋,不得不说好雅兴,但有人却很败兴。
将军泥明知道洛子归有难,但他不得不赔眼前这位古稀老者在棋盘上对弈,在不明缘由的情况下,不能让叶子和山猫出手。
他们俩毕竟是家族的一份子,贸然出手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想得透,看得远,将军泥被老者拉来在此下棋就是在表明,今夜洛子归的所作所为不能让三大家族插手。
这位老者不是将军泥亲爷爷,但也是爷爷,很有身份的爷爷,就算是他亲爷爷,也得放下所有来和这位爷爷下棋。
“你走这条路和你家族有关吗?”
老者放下手指间的棋子,不看棋盘,似乎是失去了下棋的,眼睛第一次正视将军泥。
“无关。”
将军泥被问的莫名其妙,当然无关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又是转学的又是在土县租房的。
“可你的身份会让很多人忌惮……”
“呵呵,没什么的,他们从不认为我属于蒋家。”
将军泥只能呵呵,虽然不想要左右他命运的家族的身份,但老者说得不错,如果他不是蒋家的小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坐在这里下棋。
“不错,棋子选用得当,布局很妙,更难得的是有你自己的风格,没受你爷爷当年的一丝影响。”
老者看了一眼棋盘,并没有着急落子,而是抚着白须,看着将军泥赞许一声。
“爷爷谬赞,小子不敢,只是您说的这个棋子,我想您理解错了,他不是谁的棋子,他就是他自己。”
将军泥能得到老者得赞扬那是一份荣耀,但也并没有因此失去本心,过硬的心理素质,让他不失礼数又字正腔圆的回答。
老者听到将军泥的回答,若有所思,稍有停顿边落子边说:“哦?是吗?”
“是!”
将军泥不作思考,回答简单明了,但手心已经冒汗,老者这一步棋明显是杀招。
老者的棋下得很明显,要全局还是救一个!
救还是不救。
一招不慎,便满盘皆属。
将军泥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知道此时不是考虑的时候,一考虑那他就落了下风。
下风?
这不是将军泥的性格,他要做的还有很多,哪能就这样被扼杀?
“爷爷的锐气还是不减当年啊。”
将军泥突然相通了,考虑就是怀疑,那就是不相信,就按他将军泥的步调走,稳稳当当的落子。
“哈哈,好,好一个蒋俊礼,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