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唧!
那辆轿车也骤然停下,车上的司机额头磕在方向盘上,晕过去了。但是,这辆轿车上的人,纷纷推门下车,手里均是握着斧头。后面的几辆轿车也骤然停下。
这几辆轿车上的人,纷纷推门下车,也是各握着斧头,跑进街边商铺走廊里,握着斧头,砍向李华,包抄李华。
呼呼呼!
斧风呼呼,利斧闪着黑光。
李华纵身一跃,双脚一蹬,踢中两侧两名恶徒的侧额,蹬倒了两名恶徒。
砰砰!哎哟!哎哟!
那两名恶徒侧跌在地上,各自惨叫一声,横甩斧头,晕死过去了。
接着,李华凌空身子一弯,头下脚上的跃出斧头帮恶徒的包围圈,一个“鲤鱼打挺”,又跃身而起,动作灵捷,出手刚猛。他又一个反蹬腿,踹中一人的腹部,踹得那恶徒仰天而倒,往后撞倒了一人。
砰砰!
啊啊!
李华又右足着地,侧抬左腿,高过头顶,往下一压。
“啪”的一声,旁边的名恶徒脑门被李华脚掌击中,顿时眼裂鼻歪,扑倒在地。李华趁机探手一捞,抓过了此人的斧头,旋身斜划,当当当!他格开诸多劈来的斧头,又握斧斜勾,勾着一名门徒的脖子又一划,那人脖子动脉被划裂。
砰!那人也侧跌在地上,无声的惨死过去。
李华趁机又伸手探臂,将此人的斧头握在手中。
他左手握斧环划,又格开几把劈来的斧头,一个冲天炮,右手一斧,用斧背击在一名门徒的下巴上。砰!那人仰天吐血,满嘴牙齿仰天吐出,散落在地上,“当当当”的直响。
那人“砰”的一声,仰天而倒,又被其身后的斧头帮门徒连挥几斧头,砍的血水四溅。李华趁机身子前倾,握斧扫削,又一个反蹬腿。他又握着右斧格开劈来的几斧,左斧斜削,划中了一名恶徒的脖子。
咔嚓!咔嚓!咔嚓!
顿时,李华身前的三名恶徒的脖子被扫断,三颗人头横飞而出,三具兀身“砰”然而倒。李华身后一人腹部被踢中,弃斧伸手捂腹,弯身一躬,挡住了其他门徒的去路。
李华旋身一个侧踢,又将那人踹飞,倒撞其后数人。
砰砰砰!当当当!啊啊啊!顿时,数声惨叫,数把斧头落地,数人往后跌翻在地上。
李华又一个旋身,将手中斧头甩了出去,将另一个方向的几名恶徒划伤。
剩下的斧头帮弟子不敢再战了,纷纷退闪,继而,纷纷转身,握斧逃跑,跑的比兔子还快。李华转身扬长而去,复回时尚都会大门前,掏出钥匙,打开车门,驾车回归特高课。
此时,南木云子不在特高课里。
她这两天较忙,因为快要离职了,得和方方面面的头头脑脑坐坐,顺便近捞点钱,敛点财。酒井和由岛在,她们俩听到李华的脚步声,均是跑出办公室来看看,却都发现李华浑身是血。酒井奇怪地问:“川田君,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浑身是血?伤着没有?伤到哪了?”她语气又甚是关切。或许,她有用得着李华了,也看清了李华的彪悍了。
由岛心头一紧,额头即时渗冒冷汗。
李华淡然一笑:“还能有啥?抓捕霍应扬呗!这个妙手空空,身手不凡,不过,他也被我打伤了。但是,很遗憾,我没能抓到他,让他跑了。”由岛心头一喜,说道:“师兄,那你快去换衣服,我呆会陪你去吃点东西。”
李华点了点头,回归他的办公室,仰躺在沙发上,合目养神。
酒井却悄然回归她的办公室,关好房门,抓起电话,让特高课的机动大队队长井田深水马上带队去抓捕斧头帮的人,无论抓到谁,都先扔到海沽监狱里去。
井田深水放下电话,随即带队驱车出动,四处搜捕斧头帮的人。酒井很明白是由岛在暗中捣鬼,但是,现在如果抓到斧头帮的人审讯,会很麻烦,会马上就和由岛撕破脸。
但是,只要斧头帮的被扔进海沽监狱里,以后,自己复任特高课长,便可以随时提审斧头帮的人,暂时也不会与由岛撕破脸。由岛以为李华关门更衣,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理一下,熄灯关门,溜出特高课,走出大街不远,钻进公用电话亭。
她拨通了斧头帮陆安山家里的电话。
“喂,是由岛大尉阁下吗?”
“嗯!情况如何?暂时不要再对我川田师兄动手了。酒井已经下令井田深水带队出动,搜捕贵帮弟子下落。所以,你要利用这次机会,暗杀酒井,并和安青帮配合。”
“是!由岛大尉!”
……
由岛挂上电话,回到特高课,来到李华的办公室前,敲敲门,娇滴滴地说:“师兄啊,换好衣服了吗?”李华从沙发上起来,拉开房门,说道:“办公室哪有衣服换?我躺会,很累了。刚才,手臂扭伤了,大腿也擦伤了。”他撒了个谎来应付由岛。
由岛可不方便在办公场合看李华的大腿,便点了点头,关切地说:“哦,那你休息会,我在我办公室等你。”李华笑了笑,点了点头,转身关门,又躺在沙发上,合目养神。他无非是找个借口,静候南木云子回来,或者等南木云子来电话,以表明自己对她的忠心。
他虽然要和陈洋一起,诛杀南木云子,但不是眼前,而是在打击伪钞之后。只要南木云子当这个特高课长一天,只要南木云子活着一天,李华就必须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