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芳林抖声道，"真的不，不咬人？"</p>

"当然了。"杜小鱼又一扬手，小狼就站起来，"你看，它还会抬腿呢。"她伸出手去朝小狼的右前脚晃两下，小狼就把前脚抬起来给她握了下。</p>

"真有意思。"章卓予目中跳跃着光，"小鱼，让它跟我握握成不成？"</p>

"嗯，你来，跟我这么做就行了。"杜小鱼教他。</p>

小狼也是顺从的抬腿。</p>

万芳林终于不怕了，觉得小狼的眼睛看起来很天真，不过还是不敢靠近，只倚在章卓予身边进了屋。</p>

杜文渊蹲下来拍着小狼的头，"你倒是把它教的那么好。"</p>

"也就只会这两招，"杜小鱼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记得了，这家伙半夜经常乱嚎的，但愿这两天不这样，不然万姑娘又得吓到了。哎，瞧瞧它，做这两个动作又要跟你讨食吃，这馋嘴儿。"说着掏出两块肉干给它。</p>

"可不是像你？"杜文渊轻笑，"物似主人形，唔，真没错。"</p>

杜小鱼嘴角一抽，追上去捶了他两下。</p>

家里难得来两个客人，赵氏自是施展浑身解数，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倒是让两人有点不好意思，连说麻烦主人家。</p>

"一会找吴大娘借两件厚披风来，冻到了可不行。"饭后赵氏叮嘱杜显，"你也跟着一起去，两位少爷小姐可不能出意外。"</p>

杜显应一声出门去了，杜文渊跟林嵩讨教剑法的问题，章卓予在旁边听，赵氏端着几盏茶过来给众人喝，又坐在万芳林身边问，"我们家黄花没给万太太添麻烦吧？"</p>

"没有，我娘可喜欢黄花姐呢，说她悟性高。"</p>

赵氏点点头，"那就好，我还怕她学不来，就这一年的功夫到底还是不长的，怕她学不好万太太的技艺呢。"</p>

杜小鱼闻言一惊，忙伸手去拉万芳林，谁料还是晚了，万芳林道，"一年？不是啊，我娘跟黄花姐签了三年的契约呢。"</p>

赵氏一下子愣住，"什么？"</p>

杜小鱼直叫苦，见赵氏瞪过来，只得道，"是，是三年。"</p>

赵氏眯起眼，手握得紧紧的，但因为家里有客人也不好发作，只一张脸像蒙了炭灰似的，说不出的吓人。</p>

万芳林感觉到怪异的气氛也不敢说话了，低着头，不晓得为什么赵氏突然变了样子。</p>

"你跟我来。"赵氏忽地站起来。</p>

这一声有些响，杜文渊那边也听到了，杜小鱼向杜文渊投去求救的一瞥就跟着赵氏去了她那屋。</p>

两人进屋后，赵氏把门一关，转身指着杜小鱼斥责道，"你好得很啊！竟敢骗起我来了！"</p>

杜小鱼忙把垫背的拉出来，"秦大婶说没事的，我看大姐那么喜欢刺绣，就说服她先别跟娘提，完全不关大姐的事的。"她小心翼翼走上去两步，想拉赵氏的袖子，"娘，反正也就多了两年么，大姐到时候一手好刺绣，还怕找不到相公啊？"</p>

"你给我闭嘴！"赵氏一甩袖子，"我就知道你心眼多，黄花本是个老实的，也被你给带坏了，现在两人就骗起父母，以后还得了？"</p>

"娘，我知道错了，这次还请娘原谅我。"杜小鱼哀求道，"外边儿还有客人呢。"</p>

"我看你就没个真心认错的态度，"赵氏怒道，"你给我跪下！"</p>

见她气到极点，杜小鱼只好跪下。</p>

"把手伸出来。"赵氏拿出把戒尺。</p>

杜小鱼惊道，"娘？"</p>

"伸出来！"赵氏一声喝。</p>

杜小鱼只得抖抖索索把手摊开，她没想到会挨打，只觉得满心的委屈。又想起这一年多的时间辛辛苦苦挣钱，可在赵氏心中的地位一点也没提高，这次只不过是心疼大姐才骗了回人，就引起这么大的愤怒，当下没等尺子打到，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p>

"你还觉得委屈了？"赵氏见她流泪，心里更是恼火，"别以为哭就能躲过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打你，你是不晓得反悔的！"说完狠狠打了她两下。</p>

杜小鱼手掌立时红了，眼泪也掉得更多。</p>

这时外面传来叩门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