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了结(2 / 2)

无量御祖 张慰尘 0 字 2021-10-15

伴随着柳庆的惊叫声,洛秋脚掌发力,“咔嚓”一声,便踩碎了柳庆的臂骨。

手臂剧烈的疼痛,让柳庆“哇”的一声便嚎叫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经久不息。

“洛秋你个混蛋,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柳庆龇牙咧嘴,扭曲的面庞布满汗水,猩红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洛秋,仿佛要将其生生吞下。

洛秋看在眼里,却冷哼一声,脚掌一抬,已然踏在柳庆另一只手臂上,柳庆见势,眼中的怨恨终于变成了恐惧,不待他叫出声来,洛秋便一踏而下。

又是一声“咔嚓”传来,众人无不心生凉意,柳庆再也忍不住疼痛,昏死过去。

众人看着昏厥在地的柳庆,都有些难以平静,看向洛秋的眼神中,有的敬畏,有的惧怕,有的却是怜悯。

敬畏者敬其不畏强权,敢于反抗,惧怕者惧其手段残忍,有仇必报,怜悯者怜其意气用事,不知天高。

不理会众人的目光,恩怨了结,洛秋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柳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目光流转,继而脸色寒冷的望向郭全等人。

此时的郭全,本就还未从柳庆不敌被废的真相中反应过来,此时又见洛秋冷眼望来,当下便吓得面色惨白,魂不附体,生怕洛秋发难。

但洛秋目光仅仅停留了一瞬,便回过头去,不予见识,径直朝自己小屋走去。

郭全等人见此情景,如蒙大赦,暗自吞了口唾沫,连滚带爬的架起昏厥的柳庆和其他伤者,灰溜溜的朝外离去。

围观的众弟子仍然心有余悸,短暂的寂静后,便各自散去,三两成群,边走边谈。

今日之事注定在内门算是一桩食谈了,两人都算是外门的风云人物,其中柳庆以嚣张跋扈出了名,其爷爷二长老更是出了名的护短,今日柳庆被废,必然勃然大怒。

行者身体残缺并非不可修复,相传天地间的圣者大能,就算四肢离体,都能瞬间长出新的来,况且柳庆此时只是断的臂骨,用上生骨丹和一些益体药草,恢复起来也不是难事,但却定然免不了一通活罪了。

而洛秋却是因为无法天启修行而出的名,今日一战,他不但以凝源一层境完胜凝源三层境,拿去了多年的废物称号,而且还胆大如虎废去柳庆的双臂,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但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洛秋今日一战是出尽了风头,也解了多年的怨气,但接下来的日子,算是到头了。

柳庆身后,可有二长老柳千机啊,就算二长老碍于身份,不能对洛秋明着出手,但其身为执法殿执事长老,想要收拾洛秋还不简单,随便安个罪名,洛秋便不得不任其宰割。

别人的想法洛秋自然不管,回到小屋后他便盘坐在榻上。

回忆起今日一战,对今日的成绩洛秋还是很满意的,锻体决和控火术的强大不言而喻,有着血能的加持,能让他的战斗力更上一个层次,而控火术虽是无阶行技,但却异常巧妙,虽说是一化为二,但却不如说是增加御气的强度。

思索片刻,洛秋便总结出这四行灵御术的优势来,其术虽然无招无式,但却无比实在。

驭水术可以控制行御的形态变化,而控火术,则是可以增加一倍的行御强度,洛秋甚至隐隐觉得,等他将固土术与凭风术修成以后,四种术法集于一身,说不定会有着意外惊喜出现。

想到此处,洛秋突然有了开始修行凭风术的念头来,毕竟如今曜阳之中绝大部分是雷行御,而雷行御属于风行御的伴生行御,他自然可以通过凭风术来使用雷行御。

体内的火行御,经过今日一战,消耗不是很大,但想来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不过虽说有修行凭风术的念头,但是他心中却有着另外一个想法。

今日他当众使用火行御,那众人一定会认为他天启就是火行御,他何不就用火行御示人,而把雷行御当做一记底牌,待到需要时,再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并且,雷行御是伴生行御,他若在人前使用,不免会被人误认为是双生行御者或伴生行御者。

虽说只要修为高深或有点眼力的人见了,都会发现他的行御无根无灵,后继乏力,双生、伴生也会不攻自破,但那时他定然也是处于风口浪尖,麻烦不断。

如今想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旋即按捺下了想要马上修行凭风术的这个念头。

但是今日一战,最大的功臣却不是体术和行技,更不是体内的火行御,而是他那被称为天地间至弱存在的绝行御。

连洛秋自己都无比震惊,今日得以发现,绝行御不仅拥有着接纳融合其他行御的能力,同时还有着对其他行御强度增幅的能力!

增幅的强度虽说不如控火术那恐怖的一倍之多,但也为其曜阳中的行御强度增幅了近三层。

其实两者之间是有一定区别的,可以说控火术是通过增幅数量,而使御气增强,而绝行御,则是通过增幅品质,而使御气增强。

这两者相叠所增幅的御气强度,可不是简单的五层加三层,而是远远的超过了这个量度,否则他也不可能光凭借着御气的强横,就不惧凝源三层的柳庆,要知道,行者每增加一层的修为,那体内御气的数量和品质都将共同增加。

这种意外之喜的到来,也是让洛秋忍不住狂喜,最初天启的时候,他还因为自己是绝行御而感到沮丧过,你说逆生行御就逆生行御吧,至少来个至强的逆生行御嘛,结果却是天地至弱的绝行御,这还真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如今发现绝行御的巧妙之后,之前的芥蒂也就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