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已经无力回天的南京孤城,还有一群中人在试图挽回,自不量力的高飞派出的一辆三轮摩托与抛锚战车内的三名战车兵取得了联系,原来他们是战车团所属一连二排的战车,由于被日军击中,所以只能一路修修停停,现在战车终于耗尽了油料,导向轮也破裂,履带断裂斜在路边。
不过三名战车兵并不愿意抛弃他们心爱的伙伴,他们只拿了些干粮就返回了战车附近隐蔽待命,用他们的话说战车虽然坏了,但是武器还是好用的嘛三名战车兵打得什么主意高飞清楚得很。
高飞望着那辆有枪无炮的德制的一型战车以及三名战车兵孤单的身影,他们似乎就是当年驰骋西域的汉终军,绝域轻骑
高飞甚至连问他们姓名的时间都没有,战况紧急,大量的民众沿着小路向下关方向涌动,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到底有多少无名无姓的中华儿女为了这场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挑起的战争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默默无闻的牺牲使得民族国家最终赢得了独立与自由。
很快,在一阵密集的尖利呼啸声中,各种口径的日军炮弹如期而至,山脚下的大量难民在日军的炮火中横尸遍野,谁人没有父母亲人谁人没有兄弟姐妹妻子儿女日本人的暴行简直是泯灭人性丧尽天良,可以说日军的炮击动用的不过是七十五毫米口径的野炮,这种口径的日军火炮一般属于其师团一级的火力配系,残破的尸体与破碎的内脏从路边到路旁的岩石上到处都是,一个几个月大小的婴儿的尸体甚至被炮弹爆炸的气浪抛上了树,这一切让燕子矶炮台上的中国官兵双目赤红怒发冲冠
陆上气势汹汹而来的日军还没见踪影,江面上却出现了逆江而上的日军舰船编队,从日军战舰所冒出的黑烟秦长波几乎是倒吸了一愣冷气道:该死的,可能有日本人的轻型巡洋舰而且还不止一艘
中国派遣舰队所辖第八战队司令官南云忠一少将一身藏蓝色海军将官服,闪亮的皮鞋已经腰间明晃晃的武士刀突显其的身份,南云忠一此刻正一脸极度不爽的表情站在高桥式的指挥塔中。
南云忠一于1887年出生于日本山形县米泽市的信夫町,其父为旧米泽藩造士南云周蔵,所谓造士不过是日本旧时代海军登舰作战的铳卒与轻卒的队官而已,在父亲的不断反复鞭策和激励下,云南忠一终于从日本帝国海军学校第三十六期毕业,在同期的191人中各科成绩综合排名第七位,历史证明与南云忠一同期毕业的大多都是一些默默无闻之辈,可以说是帝国海军学校悲哀的第三十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