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衿，林子衿，起床了，快起来。”</p>

睡得迷迷糊糊，一只手在拍她的脸。</p>

“别吵，我要睡觉。”林子衿翻了个身，好困……</p>

“这都几点了，还睡？”</p>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天不是还没亮么？</p>

“几点？”</p>

“五点了。”</p>

“白斯寒你有病！”林子衿一枕头砸过去。</p>

“你还学不学下棋了？”</p>

下棋……对，她还要学下象棋……</p>

可是好困啊，被他折腾得全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p>

“快起床。”白斯寒感觉自己都成她保姆了。</p>

被他从床上拖起来，林子衿没好气的，“骗子。”</p>

“我骗你什么了？”</p>

“你昨晚说很快，一次就……就教我下棋。”结果整整三次，一直弄到两点多。</p>

“难道你喜欢秒男？”</p>

她当然不喜欢，但战斗力太“持久”她也很惨好么？感觉比跑万里马拉松还累。</p>

哪像他，反而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p>

“快刷牙洗脸。”</p>

林子衿晕晕乎乎地飘到洗手间，闭着眼睛挤牙膏。</p>

“那是洗面奶。”某人无奈地提醒道。</p>

林子衿换了。</p>

“那是你的护发素！”无语地摇头上前，给她挤好牙膏，塞进她嘴里。</p>

看她这副懒洋洋的样子，白斯寒干脆抓着她的手帮她刷了牙，拿毛巾给她擦干净脸。</p>

“你这女人还真会享福。”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谁。</p>

白斯寒摆好棋盘，敲一下她的脑门，“还学不学？”</p>

“学，学……”但没过两秒，她又开始打瞌睡。</p>

“你这副模样还挺勾人的，要不先做点‘晨间运动’，清醒清醒？”</p>

林子衿的瞌睡虫立刻被吓到九霄云外，连声说道：“我醒了我醒了！”</p>

他是泰迪精吧。</p>

“林子衿，你有没有带脑子在学？”</p>

“你是猪吗？”</p>

“一只猪我早教会了，猪都比你聪明。”</p>

“你考第一名是因为你那些同学都是笨蛋？”</p>

“你要气死我吗？”</p>

……</p>

林子衿本来就有点起床气，加上着急，听得更来气。</p>

“我还没怪你呢。要是你昨晚让我早点睡，我至于神志不清？”</p>

“新手学起来本来就慢一点，是你自己耐心太差。”</p>

“人家说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没有不会学的学生。”</p>

白斯寒无语挑眉，“这么说你学不会是我的错？”</p>

“本来就是。说好的杀手锏呢？你吹牛的吧。”</p>

“骗人家睡之前就叫小宝贝，睡完之后就骂人家是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她委屈地控诉，眼里还泛着泪光。</p>

白斯寒哭笑不得，“你这是在撒娇？”</p>

“谁跟你撒娇，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教学态度。”</p>

“是，我太急了，慢慢来。”白斯寒慢吞吞地说道：“看，象棋分两种颜色，黑色和红色……这一颗是马，这一颗是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