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你不会问？”</p>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的肚子里的蛔虫。公司只有普通牛奶，没有脱脂牛奶。”李芊很不爽。</p>

林子衿扫了她一眼，轻呵，“长了腿干什么用的？去买。”</p>

“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呢，没空不去。”李芊不耐烦地回答。她长了一双长腿又不是给她跑腿用的。</p>

“秘书的责任就是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务，让你去就去别废话。”</p>

李芊恨恨地哼了一声。</p>

过了一会儿，拿了一盒脱脂牛奶上来，恨不得在里面下毒。</p>

“我要的是热牛奶。”</p>

“……那你不说？！！故意的你？”</p>

林子衿淡漠地望着她：“第一次我就说热牛奶，那么换了脱脂牛奶也一样。身为大公司秘书，连这都想不到，长了脑袋就是为了好看？”</p>

还讽刺她！李芊憋着一肚子气，又去买了热牛奶，很火大的，“这总行了吧。”可别再烦她了。</p>

林子衿摸了一下，“都不热了。”</p>

“喝个牛奶这么麻烦，你就是故意找茬。”</p>

“我找茬？如果你不把时间浪费在和其他人说我坏话上，就不会冷。”</p>

李芊眼里掠过一抹心虚，该死，她怎么知道？</p>

“林子衿，你派人跟踪我？”</p>

“需要么？公司楼下就有一间超市，算上等电梯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十分钟，而你去了二十分钟。还有，你应该称呼我为副总。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p>

李芊跑上跑下十几趟，妆都跑花了，林子衿玩够了这个游戏才作罢。</p>

资料往前一推。</p>

“我没有时间看这么厚的资料，每一份整理成一张重点。”</p>

李芊大惊失色。刚才是体力上折磨她，现在要脑力折磨了吗？她会累死的，而且这些资料她也不是很懂。</p>

发狂地低喊：“这么多资料，我要整理到什么时候？”</p>

“那就得看你的能力了，不过我时间有限，明天下午五点前交给我。”</p>

李芊深吸了口气，忍无可忍了，“你别以为自己挂了个闲职就能随便使唤我，总经理是很牛，但副经理差多了，是没有实权的。实话告诉你，我表姐何紫是这里的高级设计师，公司排名第三。”</p>

李芊拽拽地说道：“设计部的核心是设计师，而不是什么副经理，就连你都要对我表姐恭敬三分。”</p>

闻言，林子衿点点头，“没错，对外设计师是核心……”</p>

李芊刚要得意，只听见她继续道：“但是在公司内部，她是员工，我是管理层，你说我要听她的，只能证明你没常识。”</p>

“你在公司几年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蠢话，你是没带脑子来上班，还是你生下来就没脑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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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芊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一时间太生气，想不到怎么骂回去。</p>

“我时间宝贵，要求也很高，如果你拖后腿，我立刻炒了你。听懂了，就赶紧去工作。”林子衿雷厉风行的口吻。</p>

她变得不仅仅是外在的这些，更是从骨子里的，性格里的变化。</p>

所有一切努力都是朝目标走，她不会对任何人客气。</p>

……</p>

李芊抱着一堆资料，骂骂咧咧地走出办公室。</p>

“这是骂谁呢，这么生气。”何紫走了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