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现在真的有些怀念那个时候的张震，不管怎么说，最起码那个时候他不像现在这样搞出这么多花样。

……

“我刚刚看到猴子他跑了过去，你不去看看么，他貌似又搞出什么恶作剧来了。”在悖论引擎的舰桥室内，李明博从舱门外走了进来，见到叶灵还站在舰桥的控制台前似乎是在操作着，走上前提醒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叶灵认真看着眼前的投影画面，一条条数据在他的眼中飞速闪过，双手手指在虚拟面板上飞速跳动着，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反正顶多也就只是一些恶作剧，不是吗？”

看她这副样子，似乎她对此经历多年了一样，显得无比淡定。

李明博见叶灵这个反应，双手抱胸，好奇道：“你对这种事适应的还挺快的，我还以为你会像其他人那样，需要多花上一点时间才能适应。”

“说不上什么适应，只是以前就跟某个家伙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而已。”叶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仿佛是回忆起了曾经的一些事情，无奈一笑，转头看向李明博说道：“与他比起来，这些恶作剧真的不算什么，最起码他没有动不动搞出什么行星毁灭，文明迁移，改变黑洞位置这一类的大动作。”

听到这话，李明博也大致明白叶灵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同样无奈一笑，调侃道：“看来你们战争军团过去为了给他善后，费了不少精力啊。”

叶灵思绪万千，意识仿佛是回到了过去，若有所思道：“还好吧，那会虽然说那家伙搞出的事情都非常麻烦，造成的后果绝大多数也挺严重的，但是本质上来说，他做的那些事都没有错，都是在遵循着一个他的理想做出行动。”

“那他的理想是什么？”李明博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追问道。

叶灵这回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在沉思了片刻之后，摇头道：

“这段记忆太过模糊，记不清了……”

“是吗，那可真的太可惜了。”听到这话，李明博在心里遗憾道。

事实上他其实是打算稍微套一下叶灵的话，从她这里多获得一些关于战争军团军团长，也就是海拉的情报。

虽然说直接问她会更快更轻松一些，但是别忘了海拉与叶灵之间的关系，不保证未来他和张震会跟叶灵这些人成为敌人的可能性，李明博还是打算保守一些，暗中收集情报。

说起来除此之外，李明博还有另一个调查任务需要完成，那就是战争军团的真相，他需要搞清楚这个战争军团与另一个存在于虚空历史记录中的战争军团有什么关系，到底是恰巧同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