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等麻烦找上门之后，想放手也来不及了。</p>
“你们够了吧！”小方受不了两人的态度。“我说这样的话还差不多，你们来警察系统不过是镀镀金，等到有一定的工作经历，肯定会跳到别的地方，不像我，恐怕要干一辈子警察了。”</p>
“你也别叫苦，我们如果有往上走的机会，一定会拉着你一起走的。”胡向阳受不了地瞪了他一眼，给他吃了颗定心丸。</p>
“那就多谢两位兄弟了。”小方跟两人结识几个月，第一次听到胡向阳明确这样承诺，心里暗暗欣喜。</p>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原来是小方的朋友到了。</p>
“过来坐，国勇哥。”小方站起来打招呼，又把胡向阳和赵大成介绍给他们。</p>
两人的身份，小方打电话已告诉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快赶过来。</p>
作为一个没背景的普通警察，能认识这样的二代，当然非常热切。</p>
相互介绍之后，重新坐下来，这时候菜也上来了，胡向阳和赵大成都向他敬了一杯酒，气氛就马上起来了。</p>
那个叫吴国勇的男子今年三十五了，当了十几年警察，很健谈，没一会就成了三人口中的国勇哥。</p>
因为是小方介绍来的，自然可以信任，等喝完一杯啤酒后，胡向阳就把今天的来意说了一遍，并向他打听那个小偷的情况。</p>
一般说来，镇上有哪些惯犯，当地派出所都一清二楚，而那人的手法不简单，自然不可能是初次偷东西。</p>
“你们说的是九指啊！”吴国勇听他们一番描述，就猜到了小偷的身份。“这个人可不简单，每次做案后，都很难抓住他，如果你们没有那条狗，想确认他的身份都不容易。”</p>
“确实如此”胡向阳承认这一点。</p>
“他平时跟谁来往比较多。”赵大成开口问道。</p>
不管怎么样，抓小偷不是重点，查幕后人物才是重点。</p>
“这个就很难讲了。”吴国勇苦笑一声。“因为经常坐牢，他的人际关系非常复杂，据说跟虞城几个地下大人物，都有不错的交情，谁有事情，一般都会找他去办。”</p>
“也就是说，除非抓到他，否则很难判断他在帮谁干？”赵大成反问了一句。</p>
“抓到了也没用。”吴国勇解释道。“他现在不直接接受委托，如果有人当面找他，他都会拒绝，只有通过公用电话，联系到他，再把钱放在他指定的地方，他才会出手。”</p>
“哦。”胡向阳听得都惊讶了，一个小偷，居然这么有原则。</p>
“他说怕知道了委托人的身份，会被人灭口。”吴国勇说起这个人，也是一脸佩服：“毕竟会找他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杀一个人很平常。不过这样一来，他的生意反而更加好。”</p>
听了吴国勇的解释，胡向阳三人哭笑不得。</p>
不过这次白忙了，倒是肯定的。</p>
“其实在我看来，他这样做，表面上看，是保护了自己，其实更容易让人猜测到幕后请他的人了。”吴国勇见三人失望的样子，笑着解释了一句。</p>
“哦。”胡向阳一听，兴趣大增，惊喜地问。</p>
“你们想啊！以他的身价，普通人肯定请不起，所以反而限定在那么几股势力里了。”吴国勇有心巴结上胡向阳三人，自然要把自己的价值体现出来，所以帮他们分析道。</p>
“那也没用啊！”胡向阳听他这样解释，有些失望。“如果没有具体的目标，总不能把几人全部抓来问一问吧！”</p>
“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国勇见胡向阳误会了，连忙解释。“既然九指这次偷的是一个美容配方，我们只须查一查最近有哪一股势力在关心跟中药有关的事，不就马上知道了吗？”</p>
“也对。”胡向阳觉得这话有道理，对方偷了美容配方，自然不是为了自己用，肯定是想用它赚钱，所以必定会去买中药。</p>
虞城这么小，就那么两三家中药铺，查起来非常容易。</p>
“还是国勇哥厉害，三言两语就帮我们指明了方向。”小方感激地说道：“我敬你一杯。”</p>
大家现在还不算熟，叫胡向阳和赵大成给他敬酒，他未必好意思接受，所以小说出面说了一句。</p>
“是啊，国勇哥业务这么熟练，现在还在派出所担任普通警察，实在太可惜了。”胡向阳也很欣赏他的能力，见他有投靠自己的意思，就夸了一句。</p>
“没办法啊！警察系统机会少，想升职可是千难万难。”吴国勇趁机叹起了苦经。</p>
“不用担心，只要好好干，机会肯定会有的。”胡向阳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p>
“那就谢谢向阳兄弟的吉言了。”吴国勇是人精了，哪里还不知道他话里的言外之意，连声道谢。</p>
原本三人带着抓小偷的急迫心思过来，现在聊开后，反而平静下来。</p>
想到明天只须查一查中药铺，就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三人都放松下来。</p>
心情一好，又新结识了吴国勇，四人颇有酒逢知已千杯少的感觉，一直喝到十点，几人已有六七分醉意。</p>
开车回去自然不可能了，胡向阳打电话给蒋建辉，请他帮忙派个司机过来，帮忙把车开回去。</p>
没一会，蒋建辉亲自开车过来了，车里带了一个司机，胡向阳这才跟吴国勇告别，交换了BB机号码，约好下次再聚，上车回虞城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