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唐豆豆差点把她和寂霆御车震的事说出来,她也是一脸淡定。
还冲着被捂住嘴的唐豆豆抛了个媚眼。
唐豆豆:“……”
人和人的遭遇就是这么天差地别,十七做都做出来了,她却连说都不能说……
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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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家里没有出门,夏十七的头发并没有扎起来,垂在身后和颈侧。
她一动,发尾从寂霆御的手背上拂过。
微微有些痒。
寂霆御低头扫过她柔滑的长发,修长的手指轻勾了一缕在手中。
这个女人,也只有在散着头发的时候,看起来要乖巧一点。
“御风集团的周年庆快到了。”
客厅里的人心思各异,只有寂霆御接过了柒夜的话,勾弄着夏十七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往下说,“白夏让寂朗想办法给她弄邀请函,应该会在宴会上动手脚。”
白夏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寂朗想都没想就要拒绝。
寂家举办的宴会,不是那种鱼龙混杂的小场面,想混进什么人都容易。
而且又是公司周年庆,比起平常举办的宴会要更加严谨。
送出的每一张请柬,参宴的每一位客人,身份都是内定的。
所以,对于白夏口中的报复,寂朗的态度很是敷衍。
他经手参与准备过宴会,知道相关流程,更知道想在其中动手脚有多难。
胜算不大,失败几乎可以想要,所以寂朗根本不想冒这个险。
可是,从白夏逃出精神病院,并且找上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