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在上小学前,我好像没见过啊?”又是一句轻飘飘的嘲讽。
好不容易塑出来的悲苦而伟大形瞬间拆穿,敬夜航舅舅尴尬得不行,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照顾一个小学生也不是一容易的事啊……也不省一下这些年来给我制了多少麻烦……”
“请假总比逃课要好。”敬业航轻描淡写地。
“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个月挨老师批评、给老师赔礼歉的又不是……”敬夜航舅舅不满地嘟囔。
听到这里,我不厚地笑了。可以,他在老师们的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会有多狼狈。
“还是省点力气去的女朋友们面前装可怜吧,的同对来说没有义。”
察觉到敬夜航语气里的冰冷,我默默地把相框归还给他的舅舅。
“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给挽点印分,又不是不自己有多难相处!”敬夜航的舅舅又气又恼,急忙辩:“殷同学听他胡说,我就一个女朋友!”
着眼前互相挖苦的两舅甥,我觉心酸不已。如敬夜航那丽温柔的母亲还在,许敬夜航能得到老师们多的理与关怀,同学们多的怜悯与包容,然而,这一切都无法得到印。
“了吗?”敬夜航了个哈欠,显然无去炫耀自己母亲的貌。
“困了?去睡午觉吧。殷同学,坐坐,等下我送去。”这时,敬夜航的舅舅不从哪里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起相框和玻璃柜。
“嗯……”起空白的错本,我开始忧愁起来。
“今天就不睡了。”敬夜航静静地着他的舅舅把玻璃柜重关上,然后转我,沉声说:“我们上去阳台走走吧?”
“好啊!”敬夜航的舅舅谢后,我跟着敬夜航走上了顶楼。
如敬夜航所言,顶楼有大半用于种植各种瓜菜,当中不少已开结。这片肆生长的杂乱中透出的色彩与旺盛的力,让人为之心旷神怡。加上前方视野开阔,一眼便能到不远处那条澈的河,若能摆上一桌一椅,不失为绝佳的休憩之处。然而,好的风也驱散不去我心中的阴霾。着敬夜航孤独落寞的背影,我是难。横在我们之间沉默是如沉重,使我连半句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许久,敬夜航把一个红的番茄塞到我手里,平静地说:“把他的话在心上,其实我们过得没那糟。”。
“嗯……”我低头躲避敬夜航的目,双眼噙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