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殿内,晋王一一扫过三个儿子的面孔,许久,方才沉肃道:“宜嘉公主突然要回梁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太子邀请皇子公主去围场赛马,晋王知晓此事,不过宜嘉从围场回来之后,却嚷着要回梁国去,问她是何原因,也不肯说。
太子躬身上前,说道:“许是宜嘉公主想念故土,所以……”
“太子!寡人,要听的是实话!”晋王寒着脸,未等太子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视线,落在了萧穆的身上。
萧穆忽的跪下请罪,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还请父皇降罪,都怪儿臣,是儿臣惹了宜嘉不快。”
“你倒清醒,寡人以为你不知罪!”
“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治罪于儿臣!”
“你的罪当然要治!”晋王沉叹一声,“只是如今,寡人该如何向宜嘉和梁国交代?”
宁王掩唇轻咳了一声,面容犹带病色,“还请父皇息怒。当日,太子殿下已将此事压下,公主性情骄傲,自然也不会将此事宣扬,何况公主虽为金贵之身,却洒脱不羁,儿臣以为,只要公主消气,便可化解,只是……”
“只是什么?”晋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