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笔钱虽然是投资的股份,但是他完全可以糊弄过风家,将这笔钱占为己有。
没几个月,这笔钱就被陈辉银挥霍在了长林县的赌场之中,一分不剩。
等到陈辉银说完这些事情,吴飞燕起的快要原地爆炸了。
一百五十万,被一个不相干的人花在了赌场上,更重要的是吴飞燕的发财梦也破碎了。
她几乎快要崩溃了。
只有风轻灵暂时还有些理智,她转过头朝着岳休山微微鞠躬道:“岳先生,让您看笑话了,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毕竟是家事。”
“风小姐言重了,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妈。回家吧。”风轻灵低声道。
“回什么家!我想死!一百五十万,就这么没了!要不到这钱,我哪都不去!”吴飞燕哭着说道。
“妈,别让大家看笑话了,你呆在这里,也无法挽回损失啊。先回去再说吧。”
在风轻灵的示意之下,叶辰和吴飞燕扶着吴飞燕回到了车子上。
岳休山回头看了看陈辉银,表情突然充满了杀气,他面无表情道:“陈辉银,你今后还想在长林县生活吗?”
“岳先生,您威慑呢么要这么说,我……”
“如果你还想在长林县生活的话,今晚最好早点睡,做个好梦!”岳休山言语如刀道。
“什么?”
“梦里什么都会有,等到梦醒的是时候,我岳休山承诺,你陈辉银将在长林县寸步难行!”
陈辉银愣住了,这是封杀令啊!
岳休山的封杀令,在长林县就像是死刑判决一样,根本没有人能抗拒。
更重要的是,陈辉银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触到了岳休山的眉头,他会这么严苛对待自己。
吴欣和张久亭在矿场之外看了一场好戏,又在风轻灵一家之前赶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里,吴欣明知故问到:“姑姑,你是怎么了,哭成了这个样子?”
风轻灵讲述了在矿场发生的一切,吴欣和吴启云心里都乐开花!
谁让你们兔子矿场吧?我们的意见的?吴家在长林县打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有那么一些低位。
风轻灵和吴飞燕,两个外来人初来乍到,就像在长林县矿产界分一杯羹,简直就是做梦。
但是表面上吴欣还是安慰道:“姑姑,没事的,吃一堑长一智,现在虽然一百五十万拿不回来了,但是只要心态好,以后还能挣得出来。”
“实在不行,赶明让久亭帮忙掌掌眼,看看长林县有没有合适的投资机会。”
听到投资这两个字,吴飞燕深恶痛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连哭带闹道:“投资个屁!我现在只想把我的钱要回来,轻灵,你立刻报警!”
风轻灵无奈的摇了摇头:“没用的,妈。这是咱们自愿的,况且报了警最多也就是把张久亭抓起来,钱也不可能退回来啊。”
“那就去找赌场,他不是把钱花在了赌场吗?让赌场把咱们的钱退回来!”
吴飞燕越想越是离谱,吴启云都看不下去了:“你以为长林县的赌场是你家开的?”
“那群人,是长林县最不好惹的一群人,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你想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钱吐出来,简直就是做梦!”
话刚说完,突然有人按下了家中的门铃。
吴启云慢悠悠的上前,嘴里还不耐烦的嘀咕着:“谁啊……”
打开门,吴启云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黑皮衣的中年人,他的身后跟着数十个黄毛小弟。
他们目光灼灼的看着吴启云,让吴启云全身冷汗不止。
“虎哥!您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