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山的下跪像一阵冰雹一样打在了所有人的头上,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下跪,但是叶辰却看起来很坦然。
“师伯,我虽然不知道您师从何处,但是我敢肯定,您是我的师伯。
我师父曾多次提起,这世上还有一个会疾风步的人,但是他不知道你人在哪里,今天终于让我遇到了。
师叔在上,刑山跪拜叩首!”
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说,跪拜这种礼仪有一些折损人格,现在已经没有人用了。
但是在传统行业,特别是传统武道这种讲究尊师重道的行业里,跪拜就是最高的礼节。
叶辰看到这幅景象,并没有感到惊讶,他上前扶起了刑山:“你这一拜我受了,不过仅此而已,以后可不要再拜了,不然别人会觉得我们很怪。”
“师叔,我父亲临走前没有对我说太多,我想知道,您是不是那个跟着我爷爷练过的少年?”
叶辰点了点头:“是的,我在很小的时候体弱多病,跟着你爷爷刑先生练过一段时间的风意拳。没想到到头来,我这个半吊子在却成了你们正牌门人的师叔。”
如他所说,叶辰在小的时候,体弱多病,凡事遇上感冒,都会化成大病。
身为名医的叶辰父亲知道,这样的体质用药是改变不了的,便把叶辰送到了刑山的爷爷处练拳。
虽然叶辰看起来和刑山一边大,但是刑山恭顺的就像个孩子:“不不不,师叔,您的腿法比我,不!比我父亲一辈子的功力都要深。
怪不得父亲临终前一直对我说您是天才,让我一定找到您执掌风意拳。”
听到这话,叶辰连忙摆手:“这可不行,这是姓刑的人才能担当起的职责。况且在我看来,你做的不错,你看看传统武道,也只有风意拳还这么流行。
虽然我是你师叔,但是话说回来,我还是一个小伙子,咱俩差不了多少的。”
“可是师叔,我父亲说……”
“唉呀,你父亲是你父亲的事情,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你就听我的吧。
对了,刑山,我问你,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没良心的人,你怎么会和这群人混在一起。“
叶辰指着刑山身后的混混们问道。
刑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内疚的说:“师叔,我知道这事不对,我错了。
我父亲的亲师弟叫张北山,在九州集团任职,他平常对我挺照顾的,这次来,完全是因为他出马。”
叶辰点了点头:“张北山……你说的是张叔吧,这我倒是没想到,这个老混蛋竟然是我的师哥。”
刑山小声的说:“张师叔做得事确实是有待商榷,但是九州集团长期资助风意拳,我是在是无法退缩,所以……”
这时叶辰变了脸色:“刑山啊,不是我说你,虽然现在社会环境变了,但是武德自始至终都不能丢,否则咱们练这玩意儿有啥用?”
“我知道了师叔,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