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没有多少好奇心的左相大人,此时几乎迫不及待地地想知道,他家主上与这位战公子之间,曾经究竟生过些什么事情?
他们以前的相处模式,又是怎样的?
他家主子虽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但是这些年来,因为他和无邪很少犯错,所以几乎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而这位战公子——就在片刻之前,他说想进宫时,立于宫外时身体挺拔,苍劲如松竹一般淡然中隐含傲然的姿态,与眼前这个人,也几乎是判若两人。(品a书)
云听雨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但是此时无人给他解答。
木熙的度很快,回来的时候,因为临月身子不便的缘故,两人都没有使用轻功,而是慢慢走了过来,当然也无需太长时间。
跟在皇后身边的宫澜自觉地候在御书房外面,朝务重地,并不是她的身份能进去的。
“找本宫过来什么事情?”临月进门就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语气带着些许嘲弄,“凤栖,你不是要我躺在床上,两个月不许踏出鸾凤宫一步吗?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就改变主意了?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就是专门让你来打破的吧?”
云听雨闻言,面上浮现些许愕然之色。
皇后娘娘这语气……似乎有点不对啊,能让人清晰地听出其中的几分不悦,而且,躺在床上两个月不许出门一步?
为什么?
被禁足了?
云听雨摇头,在心里否认了这个猜测。
他家主上敢禁皇后娘娘的足吗?而且就算真的禁足,也只需要命她不许踏出宫门一步而已,却并非一定要躺在床上吧?
心里念头微闪,云听雨几乎很快就察觉到这句话里隐藏的意思了。
他家娘子此前不也被大夫要求躺在床上,尽量少走动吗?
所以,莫不是……
“逍遥想见你。”凤栖主动站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临月,小心地扶着她在龙椅上坐了下来,那体贴温柔的姿态,活脱脱是个好丈夫模范,“他有事想求证你一下。”
求证?
临月抬眼,有些不解地看着跪在御案前的男子,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怎么感觉这个人跟上次在凤凰山见到的那个战逍遥,有些不同?
不是容貌不同,而是周身的气息。
临月心里略感奇怪,却到底也没多想,淡淡笑道:“战公子有话请说,只要是本宫知道的,都不介意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