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妃是魔，对不对？镇魔阵法是有人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她的。因为震慑住了她的魔气，所以皇帝才在至阴之时，灭了璃王府满门。”

她声音顿了顿，目光深沉：“你刚才说夏无忧背叛了你，所以……璃王府所有的布置，都是夏无忧所为，就是为了取代你的本体，独立成为一个生命体，对吗？”

她已经猜到了一切：“璃王妃……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清楚地猜到昙华背后潜伏的巨大危机。

不止夏无忧，还有皇帝。

话一出，就连魔刹都惊愣了，他吃惊地望着昙华。

仅仅是一瞬，眼底的吃惊就变成了防备。

他回来竟然是为了报仇？

为什么要拖丫头下水！

慕如歌亲眼看着昙华的目光中飞快闪过一丝痛色，她刚要说什么，魔刹突然上前拦住她：“丫头！够了！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确实，你可以不用管那么多。”

慕如歌没开口，昙华却突然转身，背对着慕如歌，温雅的嗓音里有着慕如歌少见的陌生。

“跟着我查下去，你会遇到太多麻烦，就此打住吧！”前面的道路太危险，她如今的力量，跟着他绝对会有危险。

他没想到，帮他揭开众多谜底的人，竟然是她。

如果不是她，当年母亲被魂飞魄散将会永远成为他心头的谜。

但是，他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

一点也不能。

恍惚间，看到昙华决然的背影，慕如歌心口突然一疼，意识里经常出现的雪白身影，竟然和昙华的身影有了片刻的交织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