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言可畏(1 / 2)

醉回七九 西风黑马 5134 字 2019-08-26

 说吴永成因为一句玩笑,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副秘书长刘清的耳朵里后,刘清借机挥,给了他这个新人一个难堪。他百思不得气解,实在是搞不明白自己在哪些方面做的有些出格、以至于得罪了周围的同事。他才刚来几天呀,按道理说,与任何人也没有一点利益上的争夺,不应该有这些事情的生呀!

吴永成思来想去,总觉得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一些误会。

这就是吴永成想得有些太天真、也有点太不了解历史了:中国官场上因为利益而导致的相互之间的勾心斗角、互相倾轧,并不是源自于改革开放后的十几年后,而是有着几千的历史传统了。特别是到了清朝末期和“文革”之间,可以说是已经挥得淋漓尽致、登峰造极了。

一本以真人、真事、真名写成的《官场现形记》,写出了清朝末期**、崩溃时旧官场的种种**、黑暗和丑恶的情形。里面上自军机大臣、总督巡抚、提督道台,下到知县典吏、管带佐杂,他们或龌龊卑鄙、或昏聩糊涂、或**堕落,构成一幅清末官僚的百丑图;而“文革”期间,我们国家一些位居高位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修整、折磨对方之残酷,也可以说是世间之少见了。所以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官场本身也是闻不到硝烟的战场,其血淋淋的惨状,不亚于真枪实弹的战场,甚至于比它还更残酷无情、更惨绝人道!!

“胜者王侯、败者寇”,就是几千年来中国官场历史上、经过多少万次实战得出的真实地、精辟的总结!

不过。有一点吴永成是知道的:官场上有时候最大的法,不是国家地宪法,而是人们的“看法”。你的领导们对你有看法了,那你就完了。即使你有天大地本事。你也得马上就换地方,别等着人家来修理你。不然你就只好死牛任剥了。有不少人,就是因为在年轻的时候。无意中一不小心得罪了顶头上司、而他自己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等快临到自己要提拔时,但就是一次、一次的红榜上。不见自己地名字,有的人等到头花白、至死也不明白组织上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历史上、国内外这些例子太多了。契珂夫笔下的“小公务员之死”那种事情,并不是无中生有。那个倒霉的小公务员被吓得送了命,仅仅是因为一个不凑巧的喷嚏啊!!

从此吴永成讲话就更加谨慎了。

自从郭勇的母亲渠月莲把吴永成带到省委大院以后,几天内,她也没再和吴永成见面。这也可能是因为她太忙了,一个三千多万人的省委大内管家,要照料的事情太多了处处照应你哪!“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嘛”!也可能人家渠常委是为了避嫌,而有意和吴永成拉开距离:党政机关、特别是到了省委这种高一级地机构里,最忌讳的就是拉帮结派、形成一种各领山头数十人的分裂局面。虽然这种事情在哪一级机关也很有茂盛的生命力,但这种事情能在背后做。却不能摆到桌面上来,有的领导大会小会反复强调不准拉山头、结帮派。说不定,他就是一派地大头头单位里没有一点号召力,谁愿意去拜你的山哪?

一天早晨上班以后。吴永成照例先打扫完办公室,在他提着两个暖水瓶去打开水时,门口遇到了刚来上班地、和他一个办公室的何平,随口问了声早。

何平不好意思地说:“早什么呀,每天来了,你已经吧卫生也清理好了,吴永成,你干么过来这么早啊,现在连八点都不到呢。”

吴永成乐哈哈地回答:“嘿,不就是打扫个卫生嘛,我的宿舍就在大院后面,靠得近、可不就来得早嘛!”

当他拎着水回来快要进门时,听到办公室里地电话响了,里面何平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五处。你找那位?奥,您是渠秘书长,您好!我是五处的何平。您有什么事吗?您找刚分配来的吴永成?哎呀,估计他还没来吧。您有什么事情,我去办,好吗?”

怎么这种人哪?!刚出门的时候,不差点还头碰头,怎么一会的工夫,就变成了还没见?

吴永成疾走几步,进了门,一手拎着两个暖瓶,一手去接何平手里的电话:“谢谢啊,何平,门口就听见好象是我的电话。那里打来的?”

何平一转头,看见是吴永成,脸唰一下就红了:“哎呀,我正要去叫你呢。是渠秘书长打来的,赶快来接。暖瓶给我。渠秘书长,吴永成正好来了。您让他听电话?好的、好的。”说罢,何平恋恋不舍的把电话交给了吴永成。省委常委的一个电话,可不是什么人也能接到的呀!他们之间间隔的距离那么大,平时就是见一面的机会也是不多的,更不用说会面对面地说话了。有时候这么一个电话,说不定就是一个机遇。何平来了省委办公厅三年了,这种故事已经听了不少了,好不容易自己业遇到这么一个机会,可偏偏的人家正主就回来了,多遗憾呀,要是这个吴永成再走得慢上那么几步,那他也许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