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八月二十三日,俄罗斯总统叶利钦签命令,“停止俄罗斯**地活动”。
根据戈尔巴乔夫、叶利钦和莫斯科市长**夫的命令。苏共中央大楼被查封。
八月二十三日十八时三十分,苏共中央大楼正面地党旗,被十月革命前俄罗斯的红白蓝三色旗代替。
二十九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通过决议,“暂停苏共在苏联全境地活动”。
十一月五日,叶利钦下令停止苏共和俄共在俄罗斯联邦境内的活动,并解散其组织机构。苏联**从此解体。
在这种形势下,各加盟共和国纷纷宣布独立。
一九九一年九月,戈尔巴乔夫被迫承认波罗的海三国独立。
刚刚经历了“**”风波地中国,国内的许多事情。尚未理顺头绪,现在接连又遭遇苏联解体、东欧巨变。偌大的一个社会主义大家庭,倾刻间不战自溃,纷纷倒旗落马。
当时,严峻的事实,摆在了中央、以及各级党委、政府的面前,人深思:今后世界向何处去?社会主义命运将会如何?中国今后怎么办?
面对这些世界性的历史难题,各式各样的人物都相继登场,给出了自己地答案。
西方敌对势力大肆宣扬“**大溃败”,国内一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也主张放弃四项基本原则,走“西化”的道路。
党内和一部分干部群众中,一度出现了对党和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的模糊认识。甚至出现了姓“资”、姓“社”的争论。
这些问题本质上,实际都涉及到要不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中国走什么道路的问题。
可以说,在1992年初以前的一段时间里,引领改革开放风气之先地南方。笼罩着一种压抑、疑虑、无所适从的气氛。
而牛存杰走私香烟的生意屡屡遭到打击,这除了王志明有意向当地地武警部门打过招呼之后,也与当时的政治形势,也有一定的关联。
牛存杰把他倒霉的原因归罪于苏联的剧变,倒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而在这种情形下,海南岛自然也不能幸免了,虽然它是作为当时中国最大地一个特区而存在的。
可不少国内外投资者们,看不清楚当时的形势,自然也就不敢盲目投资了。
可吴永成为了给牛存杰设个套子。那就必须得在这个不利于投资的情况下。在海南岛提前布局,撒出鱼饵。
他知道。虽然说,目前的局势不利于整个海南岛经济的展,可只要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国内的形势就会生极大的转变,海南岛将会掀起一股势不可挡地“房地产开热”。
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相信,这个贪婪地牛存杰会不乖乖地吞下这个诱人的鱼饵。
为了把戏做得十足,吴永成让杜三儿在搞起这个“昌浩房地产开公司”之后,所有地事务,都让这个光头仔直接参与,让他知晓每一个的操作、获利步骤。
当然了,杜三儿起步之时的那一百多万,倒是吴永成自己拿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来自北京银行的贷款,也不存在着什么亲朋好友凑起来的。
虽然是在做戏,可杜三儿还是一板一眼地去做每一个业务,这其中包括,在光头仔的引荐下,与海口市有关部门的领导、业务人员应酬吃早茶、送红包等等。
在光头仔的印象中,杜三儿就是一个对海南岛的什么事情都不懂、只能借助于他来展的北京老板。
杜三儿的这个“昌浩房地产开公司”,也的确在光头仔的帮助下,吃进了一些地皮,也都是海口市近郊的一些地理位置比较好的地皮,价格还比较低廉,每亩平均在十五万左右。
购进地皮之后,杜三儿按照吴永成暗中的指点,通过光头仔的引荐。认识了当地银行部门的一些领导,又以地皮为抵押,从银行中贷款一百多万元。接着又投放在了圈地运
地皮是购进来了,可当时很少有人上门来,和杜三儿地这个“昌浩房地产开公司”洽谈业务的,杜三儿也不会傻到真找人来设计图纸、搞什么房地产开他现在把所有的资金,都听了吴永成地话,投到了深圳的股市,去“学雷锋、做好事”了。哪还有余钱来干这个呀?!
再说了,这不就是在做戏、引牛存杰上钩吗?!自己可不能撒出鱼饵去,牛存杰那条“贼鱼”没有钓着,反倒把自己给栽进去了!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在这个时候,吴永成就该粉墨登场了。
不过,吴永成为了不在以后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所以,他自己并没有走到前台,而是和杜三儿一样,也在海口市成立了一个房地产开公司。从当地的人才招聘市场,找了一个停薪留职、来海南创业的内地大学生,让他出面与杜三儿的公司。洽谈购买土地的业务。
既然是把自己地钱,从左边的口袋里,装到了右边,那这样的土地转让交易,那就顺利得多了。
正如光头仔亲眼看见的那样:一块每亩以十五万块钱购进的土地,在没有任何设计图纸的情况下。只是间隔个十几天的时候,昌浩公司就在每亩加价十万元的基础上,转手倒卖了出去。
如此循环往复两个多月的时间,昌浩公司就以一百多万起步,获利达到了两百多万的纯利润。
“呵呵,牛老板,你看,这个大哥大,也是北京地那个杜老板奖给我的。”
光头仔说到这里。炫耀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冲着牛存杰晃了一下,不无得意地说道:“我在他地那个公司里。只干了两个多月,光工资赚了六千多块钱,还净落了一个大哥大、一个汉字传呼机,这也是三、四万块钱的东西啊!
呵呵,牛老板,要是当时你听我光头仔的一句话的话,那现在财的,就不是那个北京佬了!他的那些地皮,可都是我一手给淘换来地,没有我,他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北方佬,哪能在两个多月,挣了这么多的钱那?!”
牛存杰懊悔地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大口地吞了下去,使劲地在自己的头上拍了一巴掌:“我真是被猪油给蒙了心了,当时要是听你小子的一句话,现在我也不是大了吗?!
唉,真是,人走了背字了,喝口凉水也塞牙缝啊!
现在你再和我扯这些没用的,不是什么狗屁事情也不管用了吗?!”
“哪能不管用哪?!”
光头仔凑到牛存杰的面前,一口酒臭顿时扑入了牛存杰地鼻腔中。
牛存杰为了想听一听光头仔还有什么好主意,忍者那股酒臭,耐着性子听他继续往下讲。
“我这次来找你牛老板,就是专门给你送钱来了!”光头仔故作神秘地说道。
牛存杰听到这句话,马上就精神为之一振,他地那双小绿豆眼睛,当时就睁大了将近一倍:“嗯,什么,你是给我来送钱来了?来,我们喝着,我让老板再来几个菜,咱们慢慢聊。你具体地给我说一说。”
光头仔见牛存杰对自己的话这么感兴趣,当时也来了兴致,随手把脖子里束着地那条金利来领带,扯开了一截,对牛存杰揭开了谜底:“那个北京来的杜老板,相中了一块地皮,呵呵,那也是我给你找来的。
只是那块地皮有一百亩,单靠他的那点资金,根本就吃不进来。可银行这段时间的贷款,又特别紧,杜老板干脆就跑回北京,又去搞一笔款子去了。
他临走的时候,让我给他物色一个合作伙伴,用他的话说:有钱大家挣,光凭一个人的本事,那只能是小打小闹了。
我啊,一想就想到了你的身上。你牛老板财大气粗的,以前对我光头仔,那也是没的说,你说,我有了这好事不想着你,那我还是我光头仔吗?!”
“好、好、好,光头仔,够意思!”牛存杰兴奋地拍着光头仔的肩膀,仰头呵呵大笑了起来。
可牛存杰没笑了几声,得意之色就从脸上消失了,就像正在打鸣的公鸡,被人割断了脖子似的,涨得通红的脸色,也一下子黑沉沉的了。
只见他长叹了一声之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仰脖咽了下去。
光头仔望着牛存杰这奇怪的神情变化,不禁纳闷地问道:“怎么,牛老板,你对这个生意不感兴趣?!”
牛存杰瞪着两只被酒精染红了的眼睛,泄气地说道:“光头仔啊,光头仔,我牛存杰谢谢你的好意了。你要是前两个月和我说这件事情的话,我牛存杰一、二百万的,倒也不在话下!
可这两个月,我老牛差点被海关的那些黄狗仔们逮进去,钱也剩下了几十万的样子,你说,我还能拿什么,去和你说的那个北京的老板,合伙搞什么房地产哪?!
我这几十万砸进去,恐怕最多也就是能买个三、四亩地哪能够个什么呀?!”
对不起大大们,老西连续四天得出外开会,估计九千的任务是难以完成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