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文老坐到书房之后。和吴永成却问起了别的事情。
吴永成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奥,原来是要问自己这些情况啊,吓死我了。
谈到自己这两年在省的工作,吴永成的神情就轻松多了,他略一考虑之后。就把自己当初到省桓毕地区之后工作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文老爷子随着吴永成的讲述。那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但自始自终没有在半途打断吴永成的诉说,直到吴永成谈到最近因为处理南沁县的事情,与省委书记李光亮所生的一点冲突。
“嗯。还是有些不成熟啊!”文老听完之后。点点头给吴永成总结了这么一句。
吴永成的心一凉:难道说老爷子也不赞成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
“爸爸,你是说我对南沁县那两个干部的处理吗?!”吴永成疑惑地问道。
“那两个问题是得处理,而且也必须处理!”文老先肯定了吴永成这件事情上的做法,然后给他指出:“只是你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来取的措施,有点过于毛毛躁躁。嗯,这也难怪李光亮同志来到我这里之后的那种态度了。”
看来自己还是把这位省委书记给得罪了。
吴永成虽然不知道李光亮今天看望自己的岳父对他说了些什么,但从老爷子目前的表情来看,肯定老爷子也是从中看出了些什么,这才会有这么一问的,否则的话。对于自己的工作,老爷子一般不会主动问起的。
“你知道你们省的那个任力为什么会被调离省吗?!”文老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望下说,反而又扯到了任力的身上。
什么,爸爸,你是说任力已经被确定要调离省?!为什么呀?!难道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任力同志对省的展可是做出了很大贡献的,如果他再能在在那里工作一两年的话,省的经济就会以几何级数的度来跨进的。”吴永成有点着急了,慌不择言地一连串地问道。
“谁也没有否定任力所作出的成绩嘛!”文老有点不悦地说道:“当初任力被任命为省的省委书记,那是当初工作的需要,而现在把任力调到新的工作岗位,那也是组织上的安排,同样出于工作的需要嘛,你怎么能这么看问题呢?!这是很幼稚的一种看法。
永成,你现在是一名党的高级干部了。不是你当初在下面基层的时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有一点组织纪律的!”
嗨。这不是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吗?!我要是在外面的话,犯得着和不相干的人谈这些事情吗?!
吴永成无语了,老爷子看来这是又把自己当作在岗时候了,这一连串的大道理不假思索地就吐了出来。他干脆低头不说话了。任由老爷子飙。
在有些事情上。并不能单单地以对错来处理问题。”文老见吴永成这个样子,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太过了,于是语气一缓,语重心长地说道:“作为一个党的高级干部,有时候要站在一定的高度上来看问题、处理问题,而不能只重视于一城一池的得失,这和战争年代打仗排兵布阵是一个道理。”
文老爷子这是隐晦地指出任力在处理一些问题上,同样也存在着不成熟的地方,这才导致了这次的被提前调整。
如果在那个时候让自己来选择的话,自己宁愿不选择哪个所谓的”成熟”!这也是自己的原则、是自己的底线!
“那,任力同志调离省之后。将会被安排到什么地方?”吴永成还是对任力的这件事情放心不下。见老爷子不那么激动了,趁势问道。
老爷子沉吟了一番,缓缓地说道:“这个,任力的事情,我在下午的时候给有关领导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他可能会被抽调回来,临时先帮着处理全国扶贫方面的工作,之后再做安排。”
吴永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任力书记今年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眼看着也就在省部级的岗位上没有几年的工作时间了,再要是这么一耽搁的话,那他也只能面临着退休了,还他谈什么宏图大展呢?!
“爸爸,难道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吴永成不死心地问道。
文老爷子没有回答吴永成的这个问题。反而和他谈起了有关他的事情:“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嗯,中组部的同志给我打过招呼,可能在过一段时间要对你进行考察,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什么,中组部的人要对自己进行考察?!难道说这是为了明年的换届做准备?
吴永成心里有点疑惑了:不是在明年的时候才进行这项工作的吗?!现在才九月份。这未免也有点太早了吧!
但随即吴永成想到对任力的调整,心里也就释然了:看来自己也是属于那一批先动一步的干部,只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把自己安排到哪里去。
文老爷子好像看集了吴永成心中的疑惑。不紧不慢地给他解释道:“这是对你们这批交流干部两年任期的考察。虽然说这属于是正常的工作考核,但考核的结果牵涉到明年换届时的工作安排。”
“爸爸,那我可能下一步到哪里工作,这个组织上有没有初步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