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糖摇了摇头,极淡定地回答:“没有,就是觉得这气味怪难闻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剁了那么多人的手、脚,怎么着也轮到他偿还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某个男人在那里略略蹙了蹙眉,剁了那么多人的手、脚?他有剁很多人的手、脚吗?似乎是不少,那也是那些人自己找上的门,他没理由对那些人客气,对付黑道上的人就应该用黑手段解决,越客气只会让他们越张狂,和他们就是比谁更狠,更厉害,否则他岂能压得住那些人?岂能在京城站得住脚跟?
不过,他有今天这一劫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丝毫没有!
鲍凯东哈哈大笑起来,调侃伍奕宸:“老兄,你眼光果然不错,找这么个女人做你老婆,听听她刚刚说的话,她说你罪有应得、活该!”
“专业点、专业点!别把口水喷到我肚子里!”男人蹙着眉,满是嫌弃。
白晓糖这才把目光转移到某个男人的肚子上,这一看,吓了她一跳,接着脸“刷”的一下全红了。
她不是被伍奕宸的伤势给吓住了,而是他受伤的部位刚好在某个要害部位的旁边,而此时他正在让鲍凯东包扎伤口,那里不可能穿什么,就那么赤果果地露在她的面前,她能不被吓到吗?
鲍凯东根本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向白晓糖介绍着伍奕宸的伤势,“子弹我已经全取出了,药水也已经吊上,你看着点,一会儿帮他换瓶药,吊完了帮他把针拔出,不会拔的话让他自己拔,他手没受伤,做这事对他没难度。”
“子弹虽取出,但伤口很深,别看他现在能说话,跟没事人似的,那是他忍耐力强,忍得住痛,半夜很有可能会发烧,你时刻警醒着点,明天如果烧还不退,那就有些麻烦了,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另外,每天你都得给他换药,有脓血出来更要换得勤快些,吃的东西也尽量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