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白晓糖用目光扫了一眼那父子三人,白文超的神情没多大变化,是他城府太深,还是这事真的与他无关?
白文斌正在抖的脚顿了顿,旋即又继续抖了起来,只不过抖的样子与频率与先前还是有区别的,难道这事与他有关?她一开始的推测都是错的?
白继峰直着脖子嚷嚷道:“你别瞎冤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这样的话!我怎么就牺牲自己的亲人了?怎么就置她的性命不顾了?”
他的样子的确很激动,但以白继峰暴躁的性格听到这样的话不应该冲着她扔茶杯吗?他没有扔,不过是嗓音高了几分,嗓音高有可能是在生气,但也有可能是心虚给自己壮胆!
白晓糖冲着白继峰冷冷地一笑,毫不畏惧地开口:“瞎冤枉人?人在做,天在看,您觉得我会没凭没据的一进来就瞎冤枉人吗?”
既然打算赌了,就得拿出气势与胆量跟他赌,绝对不可以在对手面前露出一丝心虚与慌张,她几次从死亡线上拣回性命,怎么可能会把面前这么一个男人放在眼里?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她就不信这事真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