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白建鹏两腿发软,浑身无力,走了半天才走到沙发前,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仍一个劲地打抖,看见那些水果、点心只觉得恶心,再也没胃口,索性连看都不去看。
偏偏白晓糖还极客气地跟他说:“哥,你吃啊,别客气!”
“嗯,嗯。”白建鹏弱弱地应着。
“刚刚把你给吓到了吧?没办法,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居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私藏小金库,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其他人还不跟着学样!”白晓糖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说得极风轻云淡,仿佛她常剁人手脚,压根不把刚刚那事当回事情!
“你……你剁人家手,不……不怕……人家告……告你吗?”白建鹏哆嗦着问。
“告我?”白晓糖哈哈大笑起来,“他敢告我吗?再说他有错在先,他告我捞不到半丝好处!”说到后面语气阴狠了几分。
白建鹏更是不敢拿正眼看白晓糖,这女人剁人手跟砍大萝卜似的,压根不放在眼里,他哪敢看她啊?
“哥,我们刚刚说哪了?”戏唱完了,白晓糖开始言归正传,“对了,说你在这里还有什么不适应。”
白建鹏连摇头,“没……没不适应,都挺好的。”
“真的吗?”白晓糖那张脸虽仍在笑,可语气严肃了几分,“我怎么听不少人跟我说你还是有些不适应,总是在那里埋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