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

可是相爷的眼神……难道是在生气他把司颜小姐和自己做比较？难道相爷认为他的智商和司颜小姐不在一个层次？所以问她难道司颜小姐不聪明吗？

“相爷，您别生气，您先听我说！”舒凡顿时哭笑不得，明明是相爷叫他说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他的错了。

相衍眼神示意他继续，舒凡才敢接着说：“相爷，我的意思是司颜小姐平时并不与太多人往来，生活的圈子也比较纯粹，除却敌我关系不明的司家人，能和她起冲突的大概就只有安家和顾家了。顾家的小姐去年和玉家的大少爷订婚，现在忙着讨好公公婆婆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对司颜小姐下手。所以，也就只剩下那一家了！”

听到舒凡用敌我关系不明来定义司家人，相衍的嘴角都忍不住挂上了诡异的笑容，可不就是敌我关系不明。

不过，司颜现在的生活圈子的确很纯粹，纯粹到他都不忍心去打破。

舒凡说完又偷偷看了眼相衍，见他没有太大的反应才道：“相爷，安家的人屡次对司颜小姐出手，上次摩托车事件，这次的诬陷，还有平日里的各种挑衅……我们什么时候出手给他们点教训？”

相衍沉思了一会，眉头都皱了起来，有些为难的说：“颜颜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些，而安家……似乎她更想要亲自动手，我不能扫了她的兴！”

司颜跟他说了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不假，可是关于她的心防，他却知之甚少，哪怕他已经猜测到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