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窒，果真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吗？

“真的，给我点时间，等这次我回家，等你看完乔澜回家，我就全部都告诉你，好不好？”司颜扯着相衍的胳膊，“不管听到什么，你都不许不要我！”

相衍又是一滞，心跳都慢了下来，什么秘密，严重到司颜会这么害怕，害怕他会不要她，离开她？

司颜闭了闭眼睛，委屈的道：“反正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之后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许不要我！”

相衍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司颜那句“不许不要她”和当时在颜锦熙和兰诗琅面前听到的一样，脆弱不堪又孤单不安，让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呵护了。

他翻身上床，然后在司颜的身边坐了下来，和在浴缸里面面对面而坐。

“司颜，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说过的话？”相衍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带了几分冷意还有着几分无奈，“我们两个人，我才是最先爱上的那一个。”

“你不认识我的时候我便把你放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我们在一起了，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有逃脱的机会？在我这里，只要你不离开我，其他的任何事情任何东西，只要你想，我都能让你得到！唯独一点，我从来都离不开你，不许再说这种伤我的话。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不管发生过什么事！”

相衍语气有些激动，也有些冷然，没了以往的温柔，让司颜都有些害怕。

她不是怕相衍会离开自己，她知道相衍离不开她，只是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而已。

“以后，不许再有这种想法，不管你的秘密是什么，你只是我的司颜，是我最喜欢最爱的人，是我永远都不想放开手的人！”相衍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这会儿又放柔了语气，生怕再吓到司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