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什么都不说，就那样，温柔的替她洗着身子，从脖子到肩膀，从肩膀到胸膛，从胸膛到下腹……叶谨然突然的紧张了。

“你喜欢沈悠吗？”她脱口而出。

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的说话，是因为他手中的毛巾触及到了她的某个敏感部位所带来的紧张，还是因为从宴会回来到现在一直心里所存在的疑惑。

总之，她问了。

在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后，她仍然紧张着。

表面的淡然伪装，却掩饰不住心中的那种紧崩。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触及到了席镜辞的隐私。

“不喜欢。”他的回答，平静如水，就好像在回答着一个很普通的问题一样。

叶谨然终是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他的神情也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和他的语气一样，让人看不到半点其他情绪的痕迹。叶谨然不知道是他伪装得太好，还是因为他真的不在乎这样的一个问题。

叶谨然觉得，自己真的猜不透席镜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只知道，他将自己的一切都藏得太深，太深。

席镜辞也看向了她，面上展开了一抹笑容。笑容如春风，叶谨然真的很喜欢看席镜辞笑的样子，他一笑起来，总觉得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暗淡无光，只有他，耀眼夺目。

“硬了！”当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蹦出的时候，叶谨然就好像听到了轰隆的一声雷响，整个人都从刚才他笑容里的美好画面中给拉了回来。

硬……硬了……

她这才意识到，那双腿间……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