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咽了咽口水,嘴巴发痒,忍不住八卦,“哎哟,大嫂,稀罕事,二哥跟二嫂吵架了嘞。”
“去,别乱说,我去瞅瞅。”林巧云瞪她一眼,擦干着手,撵着步子去到门前,迎面一个枕头飞来,好险正中脸面,不疼,但是很糗。
瞅瞅地上狼藉一片,脸盆桌椅倒了一地,再瞧那扔枕头的桑氏,抱着孩子不言不语,冷不丁瞅见砸到林巧云,眼中闪过惊讶,可随即又扭过头去,不让人瞧见她眸中的眼泪。
哟呵,还是个硬茬子。
俗话说,炮仗脾气,雷声大雨点小,这温吞不做声的,发起狠才最是可怕。
桑氏就是典型的兔子人格。
秦汉出门寻人,老大哥劳心劳力,安排兄弟娶妻,还得关注人家夫妻关系。
桑氏这头却没人能劝,林巧云比划了人家不理,老太太是说了不听,打了不行,急得挠心挠肺,最后气哼哼甩手不理,“牛犊子,倔脾气,进了门这么多年,还不消停,气死活该。”
林巧云心思一动,掩着门出去。
晚间吃饭,桑氏没出屋,秦海上桌遭到众人逼问。
“都是自个媳妇,咋就不能好好说话,炮仗脾气上来,让人看了笑话。”老太太劈头盖脸一顿削。
秦海抿着唇挨骂,愣不吱声。
“娘,这事儿是二弟房内的,就让他自个解决吧。”秦汉开口,这才止住了单方面战火的蔓延。
结果到了炕头上,林巧云一问,这才晓得事情始末,当真是桑氏治耳朵的事情挑起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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