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家中的老弱病残,林巧云早在空间备齐草药,小到野菊花,大到灵芝入药,一应俱全。
一味下去,效果显著。
照着普通药方,桑氏的耳朵,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才能见好,而林巧云的药效猛,疼痛加倍,相反的,痊愈时间也很迅速。
隔天,桑氏被折磨,成了可怜小白花,躺在头奄奄一息,瞅得秦海心肝疼,可一摸脉搏,林巧云却极为满意,“体内余毒清除差不多了,再一贴下去,尝不到疼痛,便能好了。”
桑氏无力扯着嘴角,微不可闻点头。
秦海却心疼,听说还要再来一遭,心肝都打颤,想劝却瞅着媳妇坚持,除了苦着脸,别无他法。
出了秦海屋子,林巧云顺道去了西屋。
“大嫂,二嫂可好些了,昨夜怪吓人的。”一进屋,秦墨坐炕头,忙不迭打听。
林巧云凑到他跟前,查看腿上敷的药膏,笑着点头,“不出意外,十天半个月便能好了。你这腿也恢复得不错,娘每天起早贪黑,亲自煎药,你可得快点好,风风光光把媳妇娶进门。”
自打秦墨回家,老太太自是心肝宝贝,端茶倒水,煎药送饭,就差给倒屎盆子了。
秦墨被打趣,晓得自个又靠上亲娘,禁不住红了脸,“以后,我会待娘好的,大嫂,你相信我。”
林巧云噗嗤一声笑,“行了,这话有待检验,先好起来,屋子这两天就要拆了,咱家得寻个地儿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