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兮鼻头一酸，前面几次她和顾玉衡传了绯闻，卓尔都相信了她，只是这一刻她才明白，根本不是这样。

卓尔的占有欲强得可怕，他也根本不相信她。

她的坦白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可是不坦白又能如何？

“你若想去，大可不必顾忌我，但若你今天下车，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他永远消失。”这个世界上只有卓尔能将威胁和警告说得这般云淡风轻。

他竟然威胁她。

莫念兮心里一痛。

脸色愈发白了，眉头紧皱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手指捏紧了挎包带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背青筋冒起。

“卓尔，谢谢你的纵容和宠爱，可是，你爱我吗？”莫念兮冷冷清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卓尔，语气倔强，心头压抑着快要。

“你觉得呢？”卓尔先是一顿，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挑眉，不答反问。

爱？不爱？

谁知道呢！

莫念兮拢了拢散下来的头发，顺手揉了揉后脑勺被撞到的痛处，动作一顿，她再次凝望着卓尔，似乎一眼万年要看进他的心底，可是半响，她一字一顿说到，“卓尔，我爱你。”

说完，不等车里的人有任何反应，快速打开车门下车。

莫念兮有想过会是在何种浪漫的场景下认真的告白一次，也想过是在他告白的时候，她深情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