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华庭楼下，顾玉衡看着北城最豪华的公寓楼群，眸光讳莫如深，他的车停在原地，车里不时有明灭的火星亮起，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莫念兮下楼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最先看到的不是红姐的车而是顾玉衡的车还有那个倚靠在车身上的清润男子，虽然还是那般的优雅矜贵，但他眼底的暗青和头发的些微凌乱还是让他有点憔悴。

莫念兮微微一愣，有些诧异，这车分明还停在昨晚的地方，顾玉衡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昨晚的那身，难道是在这里待了一夜。

想到这种可能性，莫念兮心里反而更加有压力，只觉得头痛不已。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顾玉衡如今已经不走深情战术，如今开始了以退为进，他答应了还是做朋友，她似乎已经找不到可以拒绝的余地。

“这么巧啊？你这么早就来这里了，是有事吗？”莫念兮硬着头皮走上前打招呼，语气温柔平淡，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点。

“不巧，我一直在等你。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德记小笼包，我刚刚开车去买的，你尝尝看还是不是那个味道？”顾玉衡轻笑了一下，站直了身体，打开车门，从副驾驶上娶了一个纸袋递给莫念兮。

顾玉衡没有在意莫念兮的装傻，但他也没有点破，他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是一晚上都没有离开。

莫念兮顿时觉得头更大了，她起床晚了，出门的时候也就匆匆抓了一片土司，喝了一杯豆浆就跑出来了，其实也没有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