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显然也是看见了，眉头一挑，看来不用解释了。

两人都松了手，季如初翻了个白眼，对着慕容笑道：“哎呀怎么大清早就听见疯狗叫唤啊，是吃-屎没吃饱？”

她本来不想说这么恶心的话的，实在是特么的看见这个人，她就只剩了恶心。

“你说什么？”白玉涵一张冷漠鄙视的脸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一脸怒气走上前去，“好你个季二丫，你敢骂我是—”

“对啊，是疯狗嘛，不过也有可能是吃太多了，这叫唤都是味儿呢！”

“噗嗤—”季如初没想到，慕容也能这么一本正经说这么恶心的话，笑了一声憋住，继续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瞎叫唤就得了，就怕还要咬人啊。”还故意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咬人，咬人就打回去，主人管不好，乱咬人就得教训教训。”

“对啊，这种疯狗恐怕教训一次都不行，得多训两次，不然不长记性啊！我不就丑了一点，至于每次逮着咬么？”

“疯狗的心思，你是人又怎么会懂？”

“噗哈哈哈哈—”季如初实在憋笑憋不住了，慕容要不要这么可爱，这么严肃地装，简直她都看不下去了好吗？

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还是慕容看她实在太过夸张，拉了她一把；“笑够了，咱们人是不是该赶路了？”带了一点无奈，却偏偏加重了那个“人”字。

季如初站直了身体，就着他有力的手臂：“慕容你小子真是，越来越坏了，不过，姐姐真是喜欢死了。”

慕容能跟白玉涵有啥恩怨，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解气罢了。想到这里，大笑之余心里也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