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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杨芳的话，旁边几个女人眼底明显升起一丝妒意。

她们可不是还不到二十的小妹妹，跟杨芳自然没法比嫩。

不过，她们却自认有一股成熟的魅力。

“封总，和我喝一杯，？”

其中一个，娇媚地往封辰默身上靠了靠，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眼前晃动着。

那勾人的模样，确实另有一番风味。

“滚。”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封辰默口中传出，把那个女人吓了一跳。

本来坐在他对面的，这下，赶紧从座位上弹起来，想也不想就走到一旁。

她很怕，玩走一会，封辰默会直接把她踹开。

旁边几个女人暗自庆幸，幸亏，不是她们先去试探，否则现在被赶走的就是她们了。

杨芳唇角含笑，冷冷一哼，瞅了身旁的那些女人一眼。

往前一迈，直接在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上坐下。

她的靠近，让封辰默很不是滋味。

他微微皱了皱眉，本能想把杨芳踹出去。

可一抬头，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他怔了怔。

这个女人，有几分熟悉，似乎曾经见过。

“刚才，是你说顾小语？”

杨芳心里一喜，脸上挂起笑容。

果然，封辰默对她比起那些女人态度要强多了。

“是，是我。”

封辰默眉角一挑，这个人似曾相识。

她刚才说什么顾小语的事情？

又是这个名字，那丫头也提过，还说不愿意做顾小语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