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假的，莫过于她跟前的男人。

他好像和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顾小语完全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敛了敛神，忽然，双手抱着封辰默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

这一口，仿佛用尽了她剩下的所有力气。

就是想要证明，这到底是梦中还是现实。

封辰默并没有理会，手臂上的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视线忽然停留在她手中掉下来的吊坠，他心里一颤。

这小东西不是面店老板给他们的礼物吗？

封辰默并没想到这丫头连睡觉的时候，都拿着他们的合照。

她心里有他，却不愿意承认。

心里忍不住紧了紧，封辰默伸出另一只掌，把小吊坠捡起来，收在掌心。

他的心情很不错，最少他是这个小丫头在乎的人。

顾小语努力咬了一会儿，却看不到对方有任何动静。

“果然，这是一场梦。”她的眼神有几分空洞，透着失望。

封辰默真有点被她打败了，别人要试是不是在做梦，咬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疼就是现实，不疼就是在梦中。

看来这丫头还没被吓傻，知道自己会疼，所以用他来做试验。

究竟是她真糊涂，还是故意在报复自己，封辰默有点看不明白。

他伸出双掌，握着她的小肩膀，垂眸看着她。

顾小语被他的动作吓得僵愣了下，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眼底依然充满疑惑。

这是真的？可潜意识里又不敢相信。

毕竟，封总的出现，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