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时候，她也希望自己是顾小语。

但是，对着慕容云飞的时候，她不希望这是真的。

她不想把他想得那么坏，曾几何时，她是那么地相信他。

“如果我真是顾小语，那我更不能跟你回去。”

他在她眼底看到失望，可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

慕容云飞瞬间掩饰了自己的情感，轻声道：“你是不是爱上封辰默？”

顾小语连想都不想，便摇摇头。

爱，也许这一辈子她都得不到，命都差点没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她的无奈，慕容云飞感受得真确。

是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用力把她推到封辰默的身边。

心狠狠地揪痛着，就像万把尖刀同时插进心脏那般。

看到封凌楚的身影，慕容云飞站起来，从后面走出去教室。

看着离开的身影，封凌楚蹙了蹙眉，收回视线。

“什么人？”

顾小语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起来有几分虚弱，也有几分哀伤。

她不说话，封凌楚也不好问什么，跨腿坐了下来。

……

日子在平静中过了两天，星期五下午顾小语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顾小姐吗？”

“你是？”

“顾小姐，是我，我是侦探社的杜一飞，我折腾了很久才查到你现在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有几分激动：“你让我查有关游轮的事，我已经帮你查清楚了。”

“你现在方便出来学校后门吗？我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