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月看到如此惊慌的云语心，心头一沉，顿时慌了。

“小姐，你怎么了？告诉奴婢，你怎么了？”

“鬼！我看到了云落歆！我看到了鬼！都是血！全都是血！她说她要杀了我，她要杀了我！”

云语心松开床框，发疯般揉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一滴一滴逐渐消失在浅金色的阳光下。

袭月本是担心不已，可一听到云落歆的名字，慌乱的心静了几分。

听云语心这么说，她一定是做了什么事却没有告诉她！

“小姐，你对云落歆做了什么？”

“我……我杀了她，我杀了她。现在她来索命了，我该怎么办？袭月，我该怎么办？”

云语心丝毫没有因为袭月的质问而生气，反而大哭着跑到袭月身边，在此拽住她的衣袖。

“小姐，你……你杀了云落歆？”

“是，我……我杀了云落歆。”云语心紧咬着嘴唇看着袭月，豆粒般的泪珠从眸中溢出，落入脖颈，湿了衣衫。

“这件事苏姨娘知道吗？”袭月揉了揉紧皱的眉头问道。

“不，娘不知道，我是瞒着娘做的。”

“是谁动的手？”

“绿书，是绿书。”

若是她之前听到云语心瞒着自己和苏姨娘杀了云落歆时，只是有些吃惊，可一听到是绿书动的手，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