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澜一个人在那边郁闷了半天，又把泠墨从头骂到脚，然后又从脚骂到头。

“好了好了，别骂了。”苏昙总算是笑得痛快了，揉着自己的肚子，好笑地说道。

哎呀，肚子有点疼……不行了，下次笑的时候一定要节制，不然的话，肚子真的会原地爆炸的……

“杀人算不算犯法，要不要一名偿一命啊？尤其是杀王爷什么的，要不要负责？”殷安澜很严肃地问道。

当然，她可不是因为济百的事情而这么问，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杀了泠墨。

一滴豆大的冷汗出现在了苏昙的额角，她一想就知道了，殷安澜肯定是想杀了泠墨，给自己的初吻陪葬。

说真的，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么？她的反应好像有些过激了怎么办……

“算不算啊，说人话。”

“我不知道……我没有试过。”苏昙翻了一个白眼，“你可以去试试看啊。试试你不就知道要不要犯法了，要不要一名偿一命了。”

“我不要。”殷安澜同样也是翻白眼，“我还年轻，不想死。”

“那你就不要杀人，这样子更好。”

殷安澜一愣，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苦涩地笑了，什么都没有说。

——

商舒清耷拉着头，一个人跪在寺庙里。心中的情绪十分的复杂，她是希望殷安澜死不错。但是，这些日子来，殷安澜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而且殷安澜对她也挺好的，有的时候，也会替她出个头什么的。

现在她却是要还是殷安澜，收到了良心地谴责，心里过不去。

但是，自己想要殷安澜死的念头又是这么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