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轮椅的男人和肖海一起进来。
那男人倒是敏锐,蹙眉问道:“怎么会有猫叫?”
“大概有猫掉到通风管道,上面确实有几只猫。”肖海回答道,“况且那个洞上次出了意外,现在还没封好吗?”
男人笑了,“对哦,掉下来条什么毒蛇可就不好了。”
南烟雨闭着眼睛,病态的脸上尽是虚弱的冷汗,不想回应这两个疯子任何的话语,也没有力气。
男人说完,声音沉了下来,“我看你还是赶快结束你这该死的实验吧,我迫不及待想让时景深尝尝报复的滋味了。”
他说完意有所指,看向南烟雨,“他今天不还吐血了吗?”
南烟雨倏地睁开眼,布满红色血丝的双眼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她没问,他也没有继续说。
两个人静静地对峙着。
终于,男人突兀地笑了起来,“怕了你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就是了。”
南烟雨仍旧盯着他,目光平静如水,过于平静甚至让人心生寒意。
彻骨的寒意。
男人头一次破天荒地觉得这南烟雨跟时景深就该是一对,两个人某些方面太像了,像是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又像是经年累月之后培养出来的默契。
说不清到底是哪些,只是有些时候,南烟雨给他的感觉很可怕。
可怕得让他自己觉得她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样看自己。
男人话到嘴边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