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越王已迎着安甄朝帐里走去,赫连珏就陪于安甄身旁,随手把弓箭递给随从去。
“难得你今日出宫,不如就去我府上坐坐,我娘到是时常念叨着你,你去了她定是高兴得很。”
“我可不去,景儿也还没回府,闷得很。”
赫连珏立即就道:“景儿年底就会回来,到时你俩个丫头又有得玩,举时可要常来府里……”
苏沫跟在最后面,没人跟她提什么景儿影儿的是谁,她更没心思留意赫连珏身边的人事,所以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太子与越王也插着话讲着什么,李达升还偶尔惹乐两句,看起这几人到是显得很亲近。
到是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他们“亲近”,难道就因为这公主缘故?
“沫儿,接下来还有比试,义兄这会得过去看着……”刘子谨扫眼的确相谈甚欢的几人,想来赫连珏与李达升却也不会去善后,但比试仍未结束,到是这麻烦又丢给了他,却又不免担忧起苏沫,明显的赫连珏此时遇到故人,到早把这未婚妻给抛诸脑后。
“我没事,你去吧,里面也热腾的很,我四处走走便成。”苏沫边说已边思起如何离开,赫连珏她没得指望,而义兄刘子谨一时也脱不开身,要她一人单独离开,要走到还真是个问题。
刘子谨点了点头,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转身离开时,却是深看了眼赫连珏,冷冷的很不愉。
不时便又传来加油之声,白队队长明显是输得冤枉,故而这队队员们便更加用尽全力,非得拿到头筹不可,赛马,射箭,角斗……分了几处场子,都分别热火朝天的进行着。
又喊又闹,场面十分激励,不过叙旧的叙旧,乱晃的乱晃,到是刚才这些闹得最起的人都没了兴致,各干各的,苏沫不想进帐里,便绕着草地边沿转悠着,到是有那好几次都想独自离开了去。
可是……看着那些悠然自得兀自啃草的大马,对于这远古的交通工具,她可没自信驾驭得了,一次被赫连珏摔过,至今都记忆犹新,若不是那该驴蹄的家伙强迫,她到想过再也不碰这些危险的生物,这些大马可是比现代的汽车难控制得多。
不过,似乎以后她得适应了,此时真的好想离开,她还要去找老易呢,也不知道那木头人想得如何?
“看来苏小姐也是个极爱安静的人。”吴王牵着一匹马儿过来拴在大树杆上,他突然出声到是惊了苏沫一跳。
“见过殿下。”下意识的望了眼大帐方向,才现她不知不觉已走到塞场的边缘,这里正是赫连珏等栓马儿的地方,正好是大帐的左侧方,此时望过去,只见赫连珏几人还聊得很乐。
“看来苏小姐还是个极爱呆的人,呵……”
轻笑声起,苏沫立即回了眼,面上立即红了下,她其实很少呆,刚才……“殿下,怎么不使下人来拴马,怎可劳得你亲自动手?”
他不来栓马,便也不会搭睬她,没人闹,多好!
吴王看出她的心思,勾了勾冷硬的嘴角,拴好马到是一时没有离开的意思了。
“看来苏小姐刚才是被‘吵’得烦了,故而才跑得这么远的地方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