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升阴冷的含笑,立即暗示官差上前捆绑苏沫。
“不用,我自己会走。”苏沫严肃的注视着明显得意的李达升,两位官差听闻,便迟疑看向刚上任监督京城治安的京兆尹大人。
李达升轻笑一声,手上挥了挥了,两人官差听令立即退下,他才又对苏沫一伸手道:“请吧,苏小姐。”苏沫神情沉重,步子却迈得很开,她没有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李达升喝了一声,所有官差立即收队,神情激愤的百姓们立即尾随而上,大街上看到这一幕的城民,纷纷跟随过来,大家都对苏沫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好妹哭天抹泪的追不上人,秦芳立即拉住她,郑重的道:“你赶快去找赫连少爷,大小姐不是这种人,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好妹呜呜直哭,“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姑爷呀,救命呀……”秦芳看好妹去了大将军府,他沉思片刻,便闪身进了苏府。
京兆尹衙门。
衙门口围满了平安巷的百姓,外围是看热闹的城民,其中有几个奸猾的男子相互一对眼,最为显眼的便是吴王身边的花九,他暗使的手式让手下人离开,看着周围百姓对苏沫冷颜怒色,呶呶不休的对其评头论足,斥责和愤怒之情越高涨,他得意的阴冷而笑,并没有立即离开,静观其变。
“大胆,在本官面前,京兆尹公堂之上,堂下女子还不跪下受审!”李达升冷声喝起,京堂木敲得人心头颤抖不已。堂下的百姓立即禁了声,有些畏惧的看着一身暗红朝服的京兆尹大人。
苏沫环顾四周,冷冷一笑,理直气壮的道:“禀大人,民女没有犯国法,更没有作伤天害理之事,我为何要跪下受审?又是受得哪门子审?”
“苏沫你还想狡辩吗,外面这么多百姓均可证明,你为一已私利,挪用慈善会的米粮为你苏府所用,再以害人性命的陈年烂米替代,不紧如此,竟然在已霉的米粮里参进大量的石沙,你枉故百姓生命而不顾,难道这还没有触犯国法,没有伤天害理吗?”
两个官差立即上前压制苏沫,却被苏沫一耳光子扇了过去,“狗东西,我是什么身份,也是你等能够碰得吗!”来的路上已有认知,这起事件肯定是受人指使,如今她百口莫辩,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她相信有人会救她,肯定!
李达升冷笑一声,借题挥的道:“这就是百姓们所爱戴的慈善会会长,原来是如此一个不受礼教管束,颐指气使的恶毒女子!”
百姓们立即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看苏沫的目光充满了敌意。
“是呀,她肯定是仗着大将军府撑腰,所以什么事都敢做呀……”
“这个苏小姐可真看不出来,原来是这种本性……”
“……
说长道短的斥责声嗡嗡的响,苏沫竭力压抑心火静待缓兵到来,不过脑子里也不停的转起来,究竟是谁设计了她?
但面对这些她当成亲人的百姓们,岂能如此误解她,“百姓们,若有什么误会咱们摆开来说,这烂掉的米粮我也现在才知晓,若你们还相信苏沫,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